而坐起身来后,他睁眼看到第个人,还是李轻水。
“你醒?”
“嗯。”
“似乎出事儿。”
“什事儿?”
“想那多干什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真已经做得很棒!”李轻水再次夸赞。
“可还是把那个医生吵醒。”刘畅搓完手指开始搓起手背。
“在这世道,人睡觉都轻,稍微有点动静都能起来,你没可能不吵醒她。”李轻水笑道:“就算你没吵醒她,搬尸体声音也肯定能吵醒她,事儿这多,不可能不发出点声音。而在这年头,估计就连大动脉喷血细微声响,都能惊醒个熟睡人。不用想那多,你是个爱多想人。”
李轻水意有所指。
“不是爱多想,是有些事儿扑到脑子里,不得不去想。”刘畅终于洗干净他手,转身准备回床铺。
看着李轻水两人出去,刘畅感觉胃部不再抽搐,擦擦嘴角残留物也从地上站起来。
清理自己呕吐物之后,他回到床上。
“别害怕,不会杀你。”搓着自己满是血浆手,刘畅安慰着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女医生。
“就是,他不会杀你。”胖子看到这样情况,也早就从床上走下来,他边控制着自己音量,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豪爽:“他们是太贱,威胁们才会遭到这种对待。就说想不通,今天为什让他们吃肉,想不到啊,你行啊!”
胖子走到刘畅身边,拍拍他肩膀。
“那个女去告密!”李轻水指指门口。
“你怎知道?”刘畅心里惊,从床上弹起来。
“感觉到。”李轻水坐在床铺上,敲敲手指,“她从昨天晚上起,
“那只跟你说句——为活着!”
为活着!
不知道怎回事,刘畅听到这四个字之后突然感觉很安心,比任何大道理都显得有用。躺回床上,刘畅品着这四个字,也没管还在那里跟女医生谈“保密交易”李轻水,更没管直看着他小女孩,竟然出奇睡起来,而且睡得很安心。
觉睡到第二天大亮。
睁开眼睛时候,刘畅发现这是第次觉睡到天这亮。看外面那鲜红雾色,刘畅知道自己这觉几乎睡到中午。
“行什,很不适应。”晃晃脑袋,把那个中年女子临死前表情彻底晃出脑海后,刘畅走到水缸那里,清洗起满是血浆手和刀子。
也就在他洗手洗刀子时候,李轻水也从门外走进来,把小女孩抱到床上之后,他也走过来,就着水缸洗起手。
“刚才事儿,不好意思,情绪有些激动。”刘畅冲李轻水勉强咧开嘴笑笑。
“没事儿,你比想象做得好得多。”洗完手后,李轻水甩甩手上水,回刘畅个微笑:“不是第次见血吧。”
“不是,第二次。”刘畅用力地搓着手上血渍,“不过上次没这平静,也没这次想得那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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