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前所未有反应大,这具身体实在是……太奇妙。
她听见自己哼哼声,又羞耻又迷醉抓紧他手臂,实在耐不住张口哑声道:“你……为勾引你……啊……”
“胆大包天小寡妇。”他松开口对上她脸,喉头沙哑问她:“勾引,你该做什?”
做什?
都可脑子也是软,软豆腐样望着他,眼睛红红凑过去亲他,撒娇哼哼,“亲亲……”
都可脸红心跳快要融在他气息里,软声说:“对你什意思,你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明知故问说:“要听你亲口说出来,才知道。”
他手掌落在她背上,下下揉着她衣服。
都可快被他揉撑不住自己身体,手臂在抖,心也在抖,他望着她在等她说,她偏不要说,“你不知道……才怪。”
她南珠耳坠晃晃悠悠垂在他眼前,随着她“才怪”这两个字,可爱他醉意更浓。
些渴,母亲喂口蜜水喝吧。”
好端端话,怎从他口中说出,就这样……令人想入非非。
都可背后衣服被衣角牵扯动动,让她整个脊背发酥,她这具身体闻见他气息就……发软,她端着已经凉蜜水,涨红着脸递到他唇边。
他就那望着她,薄唇抿在杯沿上,就着她手,点点将杯子里蜜水喝下去。
喝她也跟着渴起来,刚要收回杯子直起身,背却被他轻轻按住,她差点栽进他怀里,手下意识撑在他手臂上,颗心突突乱跳瞧着那近他。
傅少姝失控按着她后颈,亲上她。
马车摇摇晃晃,她声音被该在手掌低下……之后,之后都可神魂颠倒记不清。
只记得他吩咐马车去他在郊区温泉庄子。
她是被他抱下马车,路被抱进温泉里。
他酒意、体质本能,还有他忍这许久爱意,被她勾下子冲上脑门般,他按着她,让她栽进他怀里,探头张口咬住她挂着南珠耳坠耳垂。
细细软软耳垂和冰凉南珠,抿进嘴里,她突然难耐哼声,水样化在他怀里。
谁能不想要她?
系统没有警示他,是,他醉,是真喝有些醉。
他更用力搂紧她,“说不说?”卷着她耳垂,低声呢喃,“你今日戴这只耳坠是为勾引,还是勾引别人?”
“怎这便脸红?母亲方才在园子里勾搭侍卫,叫他小侍卫,让他替你寻耳坠时,也不见脸红。”他声音是轻哑。
他竟然还在吃醋,好小心眼。
“……”都可张口听见自己软成样声音,索性就顺着娇嗔道:“对他又没有什意思,自然不会对他脸红。”
他望着她,眼睛中浮现出温柔笑意,用逗弄小孩子般语调问:“是吗?原来母亲对谁脸红便是对谁有意思呐?那不知母亲对,是什意思?”
他喝酒,这般放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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