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嫩手在他掌心里抖下。
他捏着不放手,目光灼灼盯着她。
白薇瞧眼,点下战战兢兢跪着侍卫,让他跟着自己起退出园子。
她退到园子外守在门口,眉头皱起来,她怎觉得……侯爷似乎,对月夫人有些不样东西?——
满园桂花香也盖不住她甜香,她在这个世界里简直像是只散发着香气花蝴蝶,小狐狸,招摇过市。
他脑门立刻贴在地面上,诚惶诚恐道:“小不敢!”这会子,什纯阴甜香,什本能诱惑,全没,他小命都快没,他这才意识到即便月夫人身败名裂,但只要定远侯没动她,留着她,旁人就休想肖想她。
好大醋味。
都可看着突如其来傅少姝,又好笑,又觉得倒霉,怎她干点什沾花惹草事儿,就能被傅少姝遇个正着呢?
她本不心虚,不过是让个小侍卫替她开蟹嘛,可是她身体很诚实……
见傅少姝就吓抖,手里小工具差点拿不住掉在地上,只差没心虚站起来。
是帮这个忙啊,他还以为……
她将工具递过来,他忙应声:“哦,好……好……”
伸手正要去接过去,背后有人恭谨叫声:“夫人。”
他吓忙缩回手,转头看见个穿白衣高大丫鬟站在他身后,那丫鬟看也没看他眼,侧身让开,恭谨低下头。
他这才看见丫鬟背后,位穿着孔雀绿,束银冠男人正走过来,张脸冷若冰霜,双眼直勾勾盯着凉亭中月夫人。
她瞧着他,手虽然在抖,嘴上却道:“你堂堂定远侯,在陪着贤王爷,怎有空过来替开蟹?自己又弄不好……”
来这个世界后,倒是会撒娇。
傅少姝瞧着她这副模样,听着她撒娇般语气,醋也舍不得吃,揉捏着她手指道:“母亲是在怪不陪着你吗?”
是啊,这嫩手指,怎能剥螃蟹呢,
她张张口,果然声音也是娇怯,“只是让他帮开个蟹,你不要误会……”
他直瞧着她,瞧她怯生生模样,心里却知,都可才不会心虚,向来是他吃醋。
况且他也知道,确实只是她找人扒蟹,但不知为何他与她结婚之后,就比从前更爱吃醋。
从前是他没立场吃醋,如今他是她老公,吃名正言顺,合法合理。
他伸手去拿她手中小工具,故意捏住她手,对她说:“母亲若想吃蟹,可以找。”
这、这不正是定远侯傅司卿吗!
侍卫发热身体下子凉透,慌忙低头跪下行礼,“侯、侯爷……”
侯爷是何时进园子?他、他都听到吗?
侍卫不敢抬头,只看着侯爷袍角从他眼前掠过,落坐在石凳上,与月夫人说:“母亲好兴致,在这里交到新朋友。”
这话如芒刺样落在侍卫脊背上,更要命是那定远侯又对他说:“抬起头来让本侯瞧瞧,母亲喜欢什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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