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朵脸颊烧起来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她纤细背上全是鞭痕,有些破,有些是红印子,她皮肤白嫩,那鞭痕就更为刺目。
她微微弓着背,消瘦背上脊骨明显,路向下,系在她腰带里,那细腰,像是他个巴掌就能握住,腰间挂着细细藕粉色带子,松垮垮兜不住侧面片桃色。
他看喉头发紧,这明明还是可可身体,可如今这样看,生出种不样感觉,尽是凌虐快感和本能欲望。
这药涂他好生难耐,越涂她越抖像个小兔子,死死咬着嘴唇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谁见能不动心动情?
多难以抗拒命令,惹恼大反派,可是会被杀掉!是不是该脱?是不是很合理?
昏黄灯,暖意阵阵。
都可抓着单薄衣襟,含泪颤抖,还真生出股前所未有羞耻感。
他又说:“母亲是要亲自帮你吗?”
啊,她好继子!
房间里炭火似乎烧更旺,松木味道夹杂着说不清甜香弥漫在房间里。
都可站在榻边,觉得地面也是暖,倒是不冷,可她抖呀,在傅司卿命令她“脱”之后,就抖更厉害。
他身紫袍,靠在案几上微微歪头托着下颚,那双眼,那副神情,那股子纯阳之体气息,压都可这具身体瑟瑟如枫叶,同时股股异样到底暖流从身体里涌动着,令她又酥又麻。
哦,这奇异畏惧又渴望被支配本能!
她脸上在掉泪,仿佛真很愤怒屈辱般,将嘴唇咬苍白,哽咽着说出她这个人设该说台词:“傅司卿……好歹,是你继母,你这样……这样羞辱,就不怕被外面人知道,身败名裂吗!”
他命都想交代给她。
她将嘴唇快要咬出血来,他伸手捏住她下巴,迫她张开嘴,将样东西塞进她嘴里。
都可满脸泪水盯着他,颤抖手指点点解开她衣襟,将沾着血迹上襦脱,只留下件藕色肚兜,抱着发颤双臂,眼泪珠珠往下掉。
他就那看着她,手指点点方才她刚刚坐过位置,“坐回来。”
她含泪坐过去,依旧抱着双臂,低着头,他手指轻轻碰在她脊背上伤口上,令她战栗下,他手指有些凉,药有些疼。
她不自觉咬住下嘴唇。
“疼吗?”他声音又轻又温柔,羽毛样落在她耳边。
哇偶!她终于体验把XX文学!
傅司卿轻轻笑,把玩着手中白玉小药瓶对她说:“外边人不知道,外边人只知道你勾引继子傅瑞景,该和他起游街示众,活刮,是宽宏大量留下你这条命,外边人都在等着母亲被活活折磨死消息呢。”
他语调戏谑至极:“母亲从前勾引时候,可不是这样。”
都可听面红耳赤,瑟瑟发抖。
他将手中小药瓶“哒”放,再次命令她:“还要在重复遍吗?说过不要惹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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