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动作刚做完，突然想起林郁已经看到
，自己简直是在掩耳盗铃，于是又讪讪地把手放下，咳两声道：“那个……被疯狗咬
口……”
“江肖尘？”林郁轻声问道。
白芷沉默片刻，点点头，随即急急解释道：“
和他
关系不是你想那样，……”
白芷还未说完，林郁突然伸手抚上她脖颈，轻轻地擦擦那个牙印，声音温柔：
白芷见状大惊，连忙冲过来抓住他手。
林郁深深地吸口气，突然伸手将白芷扯进怀里，他声音有些沙哑，似含着无限痛苦：“你还有。”
这次，定不再离开你。
白芷怔，低低地笑笑：“嗯，知道。”
林郁将白芷拥得更紧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尖上疼痛。
她声音很平淡，无悲无喜，竟有种莫名豁达。
可林郁心却骤然疼，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，白芷和她妈妈吵架，她个人在校外喝得酩酊大醉，她扯着他衣服大哭着问：“林郁，爸不在，妈也不想要，什
也没有！”
那时他点点擦掉她脸上泪水，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：“你还有。”
可是不久之后，他却成那个抛弃她人，他对她说，最好老死不再相见。
残忍而绝情。
生。
他有些疑惑，他嗅觉不可能出错，白芷气味也不可能会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，所以他下意识地悄悄跟上那个人。
没想到却因此发现个惊天秘密。
“怎可能？哪有什味道？”白芷惊惊，她低头嗅嗅自己身上，什也没闻出来。
林郁微微叹息，他摸摸白芷头：“你当然闻不出来，是调香师，依靠就是嗅觉，所以对任何气味都很敏感。”
“想吃夜宵。”过好会儿，被林郁抱得快喘不过气来白芷闷声道。
林郁愣，这才放开她，他叹口气：“去给你做。”
白芷忍不住笑。
起身时候，白芷突然看到林郁目光落在她脖颈上。
她忽地想到江肖尘留在她脖颈上牙印，下意识地伸手捂上去。
她会走上这条路，是不是也是被他逼？
他是不是压垮她最后根稻草？
呼吸骤然急促起来，林郁刚迈出步，就突然踉跄着跪倒在地，他单手捂着胸口，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掐住，痛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他脸色青白，痛苦之色显露无余。
“你怎？”
白芷顿时然，没有再说话，她坐到沙发上，找个抱枕抱住。
林郁却站在原地不动：“你还没有告诉，为什选择走上这条路？”
为什会放弃唾手可得梦想，心甘情愿在黑暗世界里浸*这多年，忍受所有人不齿，将自己置身于万丈悬崖之上？
她可知，她随时都会粉身碎骨？
白芷沉默许久，才抬头看向他，嘴角带着抹笑意：“林郁，在这世上无所有，没有人比更适合走这条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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