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震埋下头，肩膀半垮，头顶
光线被遮住，并看不清表情，高大轮廓有
丝醉态颓唐。
陆强说：“过去放放。往前看，别瞎折腾。”
他手握上门把，身后道压抑声音：“
不甘心，就想让她给个解释。”
其实陆强看清楚：“单单为这个？”
邱震嘴唇嚅嗫，眼神躲闪：“嗯……”喃喃道：“她到底为什
那做。”
陆强眸色沉
沉：“习惯，改不。”
邱震没听出什，往后靠着，继续回忆：“不光抽烟，那时候特崇拜你，有样学样，你穿什衣服喝什酒怎说话什表情……到后来，就是找妞眼光，你喜欢大啵屁股翘摸上去有肉，后来发现自己也得意这款，”想到什，他摇头失笑：“第次泡妞，你还专门给传授经验，什姿势，什技巧，可上场脑热，全他妈忘脑后去，回来你还骂怂……”
陆强手里烟屁股捏变形，指头泛白，眉目间沾染极少见沉郁：“……跟学不出好。”
邱震当他玩笑，没觉出什不好，还兀自笑着。陆强点点桌面，醒神吸口气：“那行，今天就到这儿，时间不早，回。”
邱震嘴角僵：“……打电话找人送你。”
”
两人面前酒杯都满上，碰口，邱震拿筷子每道尝过来，眉头微皱：“味道不对。”
陆强往嘴里扔腰花，没什特别反应：“这都多少年，老板都换，员工也不是之前那茬，厨师更不可能留住，变正常。”末抬头瞧着他，停停：“之前那味儿还记得？”
他目光无波，松散随意对着他，语调低缓，话里意有所指并不明显，却也隐隐听出，指是吴琼。
邱震混不自在，那道目光形成犀利压迫感，有点儿无所遁形。
“为什你不清楚？”
“强哥，”邱震起身：“你是不是怪？”
陆强扭扭门把，片刻：“没怪。”
这是实话。
从菜馆出来，陆强在路边
“不用，打车。”陆强起身，拿过椅背衣服穿上，往门口走。
邱震没等动，他脚步顿顿，半侧着身，房间光线不明朗，他半面目隐在黑暗里：“昨儿晚上见着你。曲阜路四季火锅门口，你跟个姑娘……”他看向他：“眼力还挺好，没看错儿是吴琼吧。”
邱震脖颈僵硬。
陆强说：“你爸给你那娱.乐城往正道上引，他年纪不小，也折腾不几年，为你铺好路你就走好喽，用心经营，其他都是身外事。”
稍停顿，他收回目光。
陆强却忽地松松背，笑笑，“吃菜。”
瓶茅台下肚，又开瓶。酒精渗透每个细胞，微醺气息穿过皮肤蒸腾到空气里，话多起来，才有点‘忆往昔峥嵘岁月’意味。
邱震吸着烟，看向轻缈烟雾：“抽烟还是你教。”
陆强接：“那年上高二。”
“蝴蝶泉，才几块钱包，又劣质又呛人，放着中华黄鹤楼不抽，你就钟意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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