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强问：“吴教授？”
“对啊，是梁姐
爱人，他们都在化工所上班，平时基本
起回来。”她顿
顿：“诶？你不说认识吗？”
陆强说：“没有见过，朋友托
带些东西。”
妇人然点点头。梁亚荣和吴国寿都是科研院教授，带学生
他多问句：“这户人家变过吗？”
“不太清楚，不过……”妇人看着他：“在这家工作八年，直没换过。”
陆强说：“女主人叫梁亚荣？”
妇人顿，“你认识？”
“有朋友托来看看她。”陆强知道找对，把手里几个袋子提起来，在她眼前晃晃。
陆强腿刚迈下来条，停下，抚她发，“出去办点事儿，你睡。”
她眯起眼：“什
时候回来？”
陆强拽过被子给她盖上，“晚上等吃饭。”他亲她鼻尖，轻身下床。
…………
锦州道这带很好找，同样是老城区，要比他住地方干净规整不少。家属区颇大，清色暗黄小矮楼，排排井然有序，规矩和保守格局，彰显搞科研刻板。
眯起眼，隐约分辨上面写得字。
——市南区锦州道化工家属楼……
他手顿，才记起是老邓给那串地址。那天从小商河回来，因为刘泽成闹不愉快，他光顾卢茵，把老邓交代忘在脑后。
粗略算下时间，已经过去两个多月。
他又看会儿，把纸团揉揉，扔旁边垃圾桶里。
妇人戒备心弱，又询问几句，颇热情把陆强让进去。
房子宽敞明亮，进门直对卫生间，两侧是卧室，客厅很大，通风和采光都不错，非常传统两室厅，二十年前能分到这样房子，在当时已经极其难得。
陆强环顾圈儿，妇人指着旁边沙发：“你坐，给你倒杯水去，”她快步走去厨房，提高音量：“看你年纪轻轻，应该是梁姐学生吧，也在化工所工作？”
陆强不愿多解释：“朋友跟她熟。”
妇人端来水，在他对面凳子上坐下：“梁姐和吴教授白天都不在，但下班挺早，看看时间……哦，还有个小时。”
陆强按照门牌号找过去，敲很久里面才有人应，个四十来岁妇人探出头，看装扮像乡下人。
门只开半扇，问：“你找谁？”
陆强打量她片刻：“这家是不是姓邓？”
“不是。”妇人要关门。
陆强单手拦下，他知道老邓女儿叫邓琼，前妻梁亚荣二十年前就再嫁，那时她还没出生，改名换姓也理所应当……
下午时候，房间终于恢复整洁，家具虽陈旧，也摆放得当，显得井井有条。
两人窝在窄小单人床上午休，陆强床中平躺，臂弯空间刚好塞下个她，她两只脚背蜷起，软绵绵贴在他小腿上，窝成小小团。
没几分钟，旁边呼吸渐渐绵长。
陆强睁着眼，上午醒晚全无睡意，他在床上干躺会儿，把手臂小心翼翼抽出来，抬着她头，给垫个枕头。
卢茵还没睡实，声音含糊：“你干什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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