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点点她小腹位置:“又小又紧,开头儿差点就交代。”
“你是什做,嗯?”最后个尾音儿从喉结震出来,低低哑哑,她不禁抖下。他手又缓缓往上攀,隔着被子捏她:“哪哪都软,得劲儿死老子。”
“呢……还满意吗?茵茵。”
卢茵恨恨:“你闭嘴,别说话。”
他就真不说话,闭上眼,在背后抱着她。谁都没起来关窗户,任由冷风把纱帘高高刮起,看闪电划过天际,霎时亮如白昼,乌云滚滚,遮天闭月。时间,屋里静下来,只能听见雨滴砸在窗户上声音。
陆强从下面拽过被子,把她从头到尾裹起来,怕风吹着,抹净卢茵额头汗,侧过身往怀里拢紧,两人线条切合想贴,他喉咙位置刚好嵌进她后脑。
陆强拿唇反复蹭着她头顶,心里被什填满:“……茵茵。”
卢茵轻轻“嗯。”
“刚才弄疼你?”
她咬唇,低低骂他:“禽兽。”
卢茵闭着眼,朦胧中听见句他想杀人,不管杀谁,她都没有力气问。
陆强久久不退出来,她腿还翘在两边,腿根酸抖,像钉在砧板上肉,任他宰割。
外面越下越大,豆大雨滴噼啪砸在玻璃上,走时留着缝隙换气,根本没来得及关。冷风吹起纱帘,夹杂着冰凉滴落在她手上。卢茵指尖颤,从床沿下把手臂缩回来,轻轻推他:“透不过气。”
陆强嘴唇贴着她太阳穴,用拇指摩挲她湿滑额头和发丝,“压到?”
“……你太重。”
——答答,答答,答答答……
听着雨声,陆强想起小时候。
他直喜欢雨天,五六岁左右,乡下时常干旱,场大雨够村民们乐几天,他还不懂事,却和大人同样期盼下雨,因为等到河水上涨,老爹会带他去摸鱼,十几年前,老爹还年轻,水深刚到他膝盖,却已经没过陆强腰。
雨后河鱼格外肥美,有时是鲫鱼,有时是白条,最多时候是鲤鱼,每条都有尺来长,逮上来,够三口人吃两顿。那时在他心里,雨天比过年还要兴奋。后来到漳州,他几年没回去,尝过无数珍奇美味,却再也没吃过那新鲜河鱼。
出狱那天,下场大雨,眼前不
他笑:“不也挺爽吗?”
卢茵不吭声。
“几次?”他问。
她脑袋不灵光:“……什几次?”
陆强贴她耳朵说两个字,卢茵脸又烧起来,曲肘打他,可那点儿小力气,根本也没起什作用。
陆强亲亲她,“让再待会儿。”
“冷。”
他瞟向旁边,漆黑房间里,只看见纱帘鼓起飘落,窗户被风吹大敞四开,雨滴染上路灯光,晃晃,落在窗台和附近地板上。陆强看眼身下人,她低垂着眸,睫毛轻轻颤动。
他手下去,扶着套子抽身,翻过来,手臂横在她头顶,大刺刺平躺。
卢茵身体空,心也没来由空下,瞬时蜷起自己,背对着他。脚趾勾勾,夹被子力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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