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:“不是在母后跟前装很好?你不是没长大娇娇女?嗯?”
阿花:“关你事?”
太子哥哥冷笑:“随你便。”
兄妹俩似乎从幼年时便甚少温情。
阿花于是跑去找母后,黑眸湿漉漉委屈,软软撒娇道:“母后!您得说,有他还是您最爱宝宝!不然拿鞭子抽他!”
错,于是又命清泉使人做些……兔毛饰品。
于是,待陛下终于在某日夜里归来时,便看见被窝里有只,睡得迷迷糊糊兔子,白绒绒带粉兔耳朵耷拉着,圆球似尾巴埋在锦被里,只露出截细腻腰线。
男人眸色微黯,慢条斯理把玩着兔耳朵,修长手指揉捏轻扯,终是把郁暖弄醒。
她早便忘这事儿,只睡得好好儿,于是又埋在他怀里继续睡,耳朵又耷拉下来。
然而他却凉淡吻在她耳珠上,不紧不慢咬口,酥麻疼,而男人身上冰寒雪松香,却让她回抱住他,像菟丝子亲密缠绕起来。
又补句鼻音:“哼!”
郁暖摸摸阿花妹妹头,对她柔和道:“你当然能打他呀。”
“要是他做错事,阿花便代母后管教他。”
阿花妹妹愣愣,认真思考下,点点头严肃道:“好,他不乖,便教育他。”
郁暖笑起来,对着将将进门来,尚且逆着光男人眨眨眼。
在夏日快临近时候,郁暖便又开始嗜睡起来,却异乎寻常粘人。
诊断过后,她有些喜悦抱着陛下,与他慢慢交缠亲吻。
阿花妹妹得知母后有孕,开始微笑着撕花瓣。
太子忍无可忍,额角,bao起青筋:“几岁?孤看你是白活!”
阿花:“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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