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想,还是叫他餍足。她自己倒是累得不成。
郁暖半梦半醒间,蹭在他怀里,继续执着与他撒娇道:“想回府。”
没得到男人回应,郁暖又忍不住嘟囔道:“您听见没啦……都不理。”
接着她被揽进男人怀里,听见他沉声道:“快些安睡。”
郁暖也没力气,想着明日再与他争论罢,于是便眼皮子打架,昏昏沉沉睡下去。
郁暖手劲太小,又没什经验,所以与其说是在帮他,其实是自己边摸边好奇试探着玩耍,更恰当些。
不多时,男人大手便包裹住她,炽热温度让她耳廓泛红,却听皇帝语声低沉含笑,慢慢指导她:“这里,要似这般揉……再往上。”
他捏住她乱动手指,教育她:“不要调皮,乖些……再伸这两根手指……”
郁暖脸红得要命,她手心很嫩,现下都要磨破。她根本就驾驭不住他东西,却被硬逼着揉捏摩挲滑动,手腕又累又酸,蔓延上整条手臂。
结束时已经很晚,夜幕黑沉沉,里头还是室暧昧光晕。
喜欢和他聊天。
让他注孤生罢混蛋。
她只是把拍开他手,耍赖撒娇道:“很累,有点受不住,还是算罢陛下。”她又轻轻摇摇他手腕。
郁暖头发又汗湿,贴在面上有些暧昧难言,揽着他脖颈对他慢慢眨眼。
小姑娘自己莫名其妙,忍不住笑起来,见他面色冷淡沉肃,便有些生气地掐他。
如此夜无梦,第二日醒来时很寻常太阳高高挂,皇帝照常已然在书房处理政事,并不在寝殿里头。
郁暖梳洗用膳,乖乖用药和蜜饯,便听宫人与她道:“娘娘,马车已经备下,陛下道您若想回府,随时能归去。”
郁暖怔怔,觉得这也太轻而易举,是不是太随便点?
照套路他应该说什,朕不允许你走!你是朕!呵,女人居
郁暖累得要命,在他肩头狠狠咬口泄愤,话都懒得说。
外头宫人打热水进来,放在帘外,皇帝绞锦帕,进床幔里俯身捏着她细软脖颈,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准乱动,给她细致擦身子手脚。
还有发丝上脏污。
郁暖乖巧听话,随男人摆弄,只是蜷在他怀里蹭蹭,便合眼睡下。
郁暖本意其实很单纯,她害怕怀孕,但并不妨碍她想撩拨他二,因为床笫间事,永远是感情最好媒介,她更不介意吊着他。
她雪白后背上,还残留着昨夜留下青紫痕迹,容颜带着羸弱娇意,皇帝看着,终究没做到最后。
她又很识趣很乖地,主动伸手为他解决。
皇帝不置可否,却不曾阻止她殷勤。
郁暖缓缓摩挲着,只觉根本掌握不住,掌心粗糙痒意泛进心里,有昨日敦伦,不多时她自己却出身薄汗,雪白面颊泛粉,眼里含着汪盈盈秋水,细细喘个不停,倒比他更动情些。
只皇帝却只是捏捏她面颊,无甚动作,示意她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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