餍足男人脾气都很好,因为她比想象中要乖很多,除嘴巴还是那般,想出是出,任性娇气颐指气使。
但她实际,却又软又甜,浑身上下都酥软得像是没骨头。
无论什样姿势,都能被柔韧摆弄,除抽噎两声撒娇,便再也没有更多抗议。
甚至在顶峰时,浑身上下都泛出诱人粉,就连她轻颤都能让男人忍耐,尽皆付诸东流。
故而,在夜过后,他那日因她寻死觅活话,而生起阴郁和,bao虐,都被她温软包裹住,再点点消磨化解。
吃药也就罢,好容易找到个安心地儿继续团着歇息,又要被抓着后脖子放回原处,叫她怎甘心?
于是她便像只小八爪鱼,黏在他身上,边执着地闭眼努力进入更深睡眠,又把雪白笔直腿盘在他窄腰上,将玄色刺金帝王衮服弄得有些皱,却理直气壮坦然着。
小姑娘只有部分肌肤,仍是完好雪白样子,看上去极是可怜。
她光着身子,通身全是皇帝留下痕迹,密集暧昧到,叫人难以想象,这姑娘到底承受过怎样宠爱。
但郁暖点也没有愁苦样子,秀美眉目在睡梦中温软着,就连苍白唇角都微微翘起,像是努力在做什美滋滋梦。
。
这使得她通体都香香软软,团在被窝里,就像是某种昂贵稀有猫咪,半只泛着青紫小腿,惬意露在外头。
郁暖又睡着。
不知睡多久,她被什人搂在怀里。
郁暖觉得很烦,喉咙里发出潦草拒绝声,她不想被撸,也不想要亲亲抱抱,死开。
皇帝并不强迫她,只是就着姿势,在她身上披层丝袍,抱着她在宽阔寝殿里绕小圈。
男人常年习武,步子很轻,走路时细微颠动,让郁暖渐入佳境,他手掌温暖而微砺,有律地隔着布料抚在她肩头,把她伺候很适意。
于是作为回报,郁暖在快要沉沉睡去之前,非常知恩图报地,用软软面颊,蹭蹭他棱角分明侧脸。她手臂垂落下来
皇帝长臂搂住郁暖后腰,修长带着扳指手,在光洁顺滑肌肤上慢慢安抚。
天子在她耳边低柔诱哄道:“们暖宝儿要乖些,夫君要上朝。”
她眼睫轻颤,继续把面颊搁在男人宽肩上,恍若未闻。
他很有耐心:“好不好?嗯?”
郁暖只觉得耳边嗡嗡,于是伸手推他脸,发出不耐声音。
但耐不住他太过强硬,捏着她下颚,薄唇印上她苍白唇瓣,轻松抵开她贝齿,把苦涩药液点点灌进去。
郁暖半半睁开眼,尚在意识模糊中,于是又乖乖抱着他脖颈,把脑袋埋进男人硬实胸膛,继续眯眼睡起来。
男人大手给她梳理下脑后凌乱细软发丝,又捏着她软乎乎后脖颈,像对待只幼猫样,准备把她塞回床里。
郁暖起床气有点严重,这使她脾气有点坏。
她最不喜欢,便是睡到半被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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