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老太太便语重心长,微笑着和缓道:“对付……譬如说那种,较为寡言,眼睛长在头顶,成天冷着张脸男人,你啊,且听哀家说来……”
郁暖睁大眼睛。
若不是人设不能崩,她都要加句:啊,您说就是那种啊!知道呀。
就是那种,还非常爱亲小姑娘手手脚脚,再香香脸,结果撩完就翻脸,冷漠阴郁偏执狂强迫症洁癖变态之类,男人嘛?:)
可惜不能崩呀。
母后够亲罢?
那他也是那副模样,不咸不淡不见笑意。
对着个年纪小小姑娘,即便心里宠得紧,可能更成锯嘴葫芦,个字儿都不说,也是有。
更遑论,这小女孩嘛,总是性子鲜活些,不比懂事成熟女人好应付。
他这幅冷淡性子,估计也不欲与小姑娘磨合。
即便她喜欢,要尽心意,也不必赶着写,何时空闲写也是样。
但是,面前小家伙,可能就是觉得,答应就要认真做。
累成这样,还握着笔杆子,定要写完。
当功课完成就好啦。
太后笑笑,又开始与她闲聊。
,般是有喜事年轻人,或是孩童,才会用颜色。
郁暖坐在边,啜着茶,静静等候着。
太后拿到那篇誊抄诔文,只是翻看几眼,便点头微笑道:“你字儿,越发有长进,比初来时仿佛多几分劲道。”
无论是手腕上,还是意态上。
接着,太后便没有再看,只是把诔文搁在边,仿佛心很累。
却听姜太后道:“孩子,碰上这种男人啊,你得投其所好。”
“头件,或许啊,这样男人,就喜欢自己内人……在他跟前,穿着得适当艳丽些,譬如,之前哀家赐你那条襦裙,便十分不错。自然,哀家只是随意道,打个比方。”
“再者,或许他喜欢性子软绵些,爱撒娇,声音糯,会作些姑娘。”
“只是,打个比方。哀家只是说啊,有时太过矜持,也不好。”补
极有可能,照着皇帝想法,她只需要受着便是,何须解释。
可这怎行?
这不是折腾人家小囡吗?
太后努力思索下,其实,她也不怎解儿子啊。
但是,可能比小姑娘要解些罢?
老太太看着她娇弱单薄身子,柔声问道:“阿暖啊,你同你夫君,日常处得还成罢?”
郁暖觉得,太后很认真关心,她也不能全都说假话吧?
但也不能和盘突出,于是纠结下,便道:“尚可罢……”
太后见她这个神情,便有些明白。
自己儿子,她真是再解不过。
只她看见旁边另卷佛经,心里也感叹,儿子把小姑娘宠得……实在很单纯可爱。
竟然跟赶工般,认认真真,端端正正也要把东西写出来。
其实,这小姑娘也不可能没感觉,她现下,并没有特别把佛经放在心上这个事实。
她再也没提起,那就是不在意,可以放放。
这事儿早就可以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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