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叫您知道,亲生儿子是神经病还特别有毒之类肯定不好受。
不过,她从来不知道,原著里姜太后说话这掏心窝子,说好淡定贤妻良母型呢?
她只觉事事都奇奇怪怪。
她也不好说什
而郁暖直眼观鼻鼻观心,句话也不多说,保持大脑放空状态,对于太后皇帝所言,完全做到左耳进右耳出,十分不走心。
待皇帝走,她这浑身神经却奇异放松下来。
姜太后有心逗逗她,便板着脸道:“方才陛下在时候,你怎地都不肯抬头,是地上有金子还是甚?”
郁暖瞧着老太太,慢慢分辨下她神色,才小心道:“阿暖从不曾见过天子,于是心中惶恐,便不敢抬头造次……”
姜太后略眯眼,才和善笑道:“罢,不提他。”
皇帝又面色淡淡,太后大约觉得与儿子说话心很累,又转眼看看郁暖。
便见小姑娘又垂眸坐在那儿,娇小身子挺得像雪松,脊背笔直,双手优雅交叠,非常似是每个贵族姑娘小时候,被嬷嬷训导成标准姿势。
见郁暖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,太后便觉有些好笑,用眼神示意皇帝下。
难得,玄衣男人有点表情,只略挑长眉,对着老太太不置可否轻轻摇头。
姜太后似有些无奈,轻轻颔首,随他去。
忆。
看男人神情,便好像那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低沉诱哄她,叫她暖宝儿,扣着她腰肢不让她抽身之人,并不是他般。
冷淡像在瞧个陌生人。
不过,戚寒时无情很正常,要是他甚时候含情温柔地哄人,这才有问题啊。
想想也不觉奇怪。
“你说哀家生个儿子,便像是生个祖宗,成日板着脸面无表情少言寡语,跟七老八十老头似,哀家恨不能叫他俯首帖耳,每日念叨几句娘亲才舒坦,偏他自小就不爱亲近人,也不知是谁教……”
郁暖有些尴尬:“…………”
她心道您错,别说他不笑叫你难受,什时候露笑意才可怕。
他发病就极吓人啊,也不晓得老太太您知道多少?
不过还是不要知道。
这小夫妻俩真古怪,偏偏这莫名其妙,便叫她这个局外人也瞧得甜丝丝。
明明他们两甚至话也没说半句呢,可愈是这般,愈是叫老人家觉得有什在暗流涌动,不真切,却勾人得很。
于是太后笑得愈发慈祥。
不过她也不曾真儿个动气,不过是说两句,很快皇帝便离开。
太后也对于他少言寡语,也习以为常,并不以为意。
只方才匆匆眼,隔几十步距离,她没看仔细他样貌,便匆匆低下头。
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。
郁暖略皱着眉。
她来不及细想,太后咳嗽声,缓缓疲倦对着郁暖道:“阿暖啊,你看,现下男人,皆是副模样。”
她又对皇帝皱着眉道:“你去罢,去也莫要再回来,抱着你奏折睡觉去,母亲媳妇个也别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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