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嗓音优雅低沉:“嗯?”
郁暖睫毛轻轻发抖
郁暖仰着头,冷冷看着他,几乎快要闭过气去。
她真快不行。
痛经什,再遇上神经病,今天真是黄道吉日?
他把自己娇妻搂在怀里,温热大手缓缓按摩着她颈项,又低柔轻哄:“没事,不要怕,没有人敢伤害你,要乖乖,嗯?”
是你在伤害啊你忘吗混蛋!
郁暖头趟被个男人这般欺负。
自小到大,她虽不亲近人,却总是被人刻意亲近对象。可是眼前这个人,却拿着匕首逼她,欺负她,叫她难堪得不成,几乎话都说得断断续续,活活像只可怜待宰兔子。
他又把匕首往前送,紧紧抵着脖颈,那儿已然划出道血印,血迹丝丝流下。郁暖手控制不住地发抖,使处吃奶劲道,都难以撼动他单手半分。
她忍不住放高声音:“你到底想怎样!”
郁暖都快被他吓傻,她没见过这多血,更何况流血人却轻描淡写,好似浑不在乎,倒是她,颗心都快被绞得软烂。
肯放弃,才轻笑起来:“许你杀机会。你要不要?”
郁暖急成团,雪白额角冷汗直流:“…………”
她真快要疯!
男主是不是有毒?
真,精神病院关不住他。他有病快去治病好不好!好不好?不要再来祸祸她。
郁暖快要不成,强撑着力道推他,只是她实在不够有力,反倒像是在轻抚他坚实胸膛,惹得男人呼吸沉重起来。
她似乎像只被驯服狸奴,团成小团,软软被他抱在怀里,时不时倔强地拿肉垫踢他两脚撒气。
却实在,轻柔得不像话,更像是仗着溺爱撒娇。
他眸色暗沉,在她耳边低沉柔声道:“们……”
郁暖紧紧闭上眼睛,只能用最后法子:“……疼。”
他微微笑,注视着她眼睛:“杀,或是来怀里。”
“咣当”声脆响,贵重奢华匕首落在地上,散出血红寒芒。
她眼前下模糊起来,抓着床沿保持清明,却仍懊恼地使不上劲。
小姑娘面色苍白得像皑皑冰雪,眸中泪水微凝,眼角被欺负得泛红,却仍旧不肯认输,坐在角落里仰着脖颈,轻声道:“你满意吗。”
男人伸手,指节抬起她柔软细巧下巴,修长手指在她面颊上轻柔摩挲着,缓缓使她脸染上嫣红血迹,仿佛在点点,点点把纯白东西染成血腥样子。
男人喉结冒尖,脖颈修长而有力,匕首抵在那儿,叫她丝毫不敢动弹。
大佬叫她刀捅死他,她是不捅,还是不捅?还是不捅?
郁暖声音忍不住发颤,用尽浑身力道保持清醒,大脑飞速运转,绷着已经吓得软绵绵声线,努力冷漠道:“你别以为不敢。装腔作势人见多,你并不是第个,大约也不会是最后个。”
他笑笑,问道:“那,夫人敢不敢呢,嗯?”
他语气像是在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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