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静叹口气,同她推心置腹道:“婚事也快临近,你不晓得,崇北侯世子先前还与崇北侯闹腾场,吃醉酒,可是当着宴会诸人呢,险些给崇北侯打断腿去。有人说秦恪之提到你,只是没有再多言,亦不知他是何意,但却知道……”
原静眼眶有些泛红,叹息道:“阿暖,极是不愿你嫁给那人。只要你不愿,那都不是良配。你兄长今日叫来劝你……可偏偏不劝。”
原静握住她手,眼神宁静而镇定:“即便知道不可能,但还是照着你想,去做吧。若你执着过,往后便没什好遗憾。如若真能摆脱那样命运,却是要为你摇旗呐喊,在所不惜。”
郁暖神色微动,抬眸瞧她,却见原静眼里尽是认真。
她微微叹息。
郁成朗瞧她眼,发现这姑娘倒是比再见那日消瘦些,眉目间羞涩情意也消失不见,倒是瞧着她侧颜,微拧长眉,颔首道:“原姑娘请随来。”
原静见到郁暖之后,实打实松口气。
因为郁暖瞧着倒还好,并不曾到她想象那种程度,于是赶忙上前拉郁暖手道:“这些日子,你兄长可有为难于你?瞧你气色像是仍旧不好。”
那是自然,她就没面色红润时候,再是正常不过。
郁暖摇摇头,露出丝笑容:“没有,兄长向待甚好。”
都多。
转眼又过大半月,已然入深秋。
距离她出嫁日子,又近不少。
之前稍显平和氛围,又缓缓凝滞起来。
郁暖成日深居闺阁,闭门不出,家人拿她没有半点法子,劝也劝过,之前仲秋时节,仿佛闺女心情稍好些,可转眼间又成这副哀戚戚模样。
如若她推断没有偏差,原静命运亦非完满。不晓得是不是原著里,在作者没有下笔描述地方,原静也曾这样执着地反抗过。
送走原静,郁暖自然还是老样子。
公事公办,照着人设来,这是她必须
原静提起郁成朗时候,眼角总是微微上扬,神色虽不曾有所变化,但郁暖看得很清楚。
然而,她记得原著中原静和郁成朗,应当没有在起过。
郁家败落,原家却仍是深受皇恩,为朝中重臣。故而,他们是决计不可能在块儿。
原静还是不乐样子:“只他话多,成日不着调,也不晓得替你想想。看他这兄长,当得可真够差劲!”
郁暖但是浅笑,垂眸并不多言。
郁成朗无奈,劝也劝,说也说,却只得把原静叫来,使她给郁暖开解开解。
其实前些日子,原静也并非没有来过。
只是郁成朗知道,她向是和郁暖个鼻孔里头出气,同仇敌忾得很,压根不会真心劝郁暖嫁进周家,故而便不曾放她进来瞧郁暖。
然而现下婚事临近,请原静来,也是万般无奈之策。
原静许久不见他,但此时满心皆是阿暖,对着郁成朗却生不出半分情意,只皱眉点头道:“阿暖人在哪儿,且带瞧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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