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大缺点当然不是没作为,应当是他特怕麻烦,丁点麻烦事体他都不想沾上,沾上立即跳脚不耐烦。
具体体现在,他连自己女儿懒得管,没死就成,难道还敢违背父母不忠不孝不嫁人?故而他自然非常乐于,当个甩手掌柜。
郁成朗还在对着妹妹絮絮叨叨对牛弹琴,外头便有丫鬟急匆匆快步进来通报:“夫人,宫里来人,说是有恩赏。”
她叫夫人,当然因为南华郡主才是忠国公府实际话事人,忠国公边去。
南华郡主很镇定,宫里赏东西也不是天两天,每逢佳节都忘不他们家,
她瞪眼面色无辜茫然忠国公,横竖都是他错!女儿好容易来兴致,倒又叫他打消!老混球!
这儿贵族,比较时新大份月饼,毕竟笼统来说,平常人家也做不出又大又精细月饼模具,更遑论在里头填上那些馅料,还不若分开小只小只做,尚且能用许久。
所以,时间长,巨型月饼也便成土豪仲秋必备,甚至还有无聊贵族,兴盛起比宫饼游戏,具体内容为:比谁家馅料多,馅料精细难得,最主要是,比谁家宫饼最大!
郁暖有些不知说什:…………
当然,她是懒得参与这种恶趣味。
因为有月饼吃。
哦,理由就是这肤浅,但这怎能怪她呢?嗯?许久不曾吃过月饼,她实在有些想念。
可真到中秋节,她才傻眼。
忠国公府宫饼,也就是月饼,大直径足足十公分,旁边还围绕着圈精致各样小宫饼。
南华郡主还笑着道:“不若小时候在家乡时吃大。”
刚拿起只月饼,南华郡主便微笑道:“这是们乖暖最爱红豆馅,快多用些,这些日子你都不曾好生进食,可愁死娘亲。”
郁暖手顿,心疼自己眼瘸,但还是忍着痛苦,低头把红豆馅宫饼吃完。
南华郡主可能不知道,这些日子她到底吃多少红豆馅东西,现下条件反射看见红豆能不吃便不吃,虽说没有到恶心程度,但也比较难捱。
家人围坐在块儿,倒是不曾再起龃龉。
忠国公这个爹罢,郁暖没觉得他多尽责,但好歹也觉得至少他不算渣。因为他不纳妾,二没有通房,三不好女色当然也不好男色,每天最大喜好便是收集些古籍诗画,随便发散性抱怨下自己壮志未酬悲哀,还有忠君报国理想,接着翻翻画册悠闲自在。
郁暖默默坐在旁边,面色柔弱苍白,只未语半句。但南华郡主发现,小女儿眼里有点亮闪闪,仿佛对宫饼十分有兴致。
于是她用力踩忠国公脚,忠国公立马反应过来,接话道:“哦,小时候吃才大,整整案都摆不下,里头包着五种果仁,滋味可新鲜味美。”
郁暖:“……”
她有些嫌弃地撇过脑袋,苍白着张脸不说话,只眼睛还略发亮地盯着桌上宫饼。
南华郡主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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