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她正乘马车进瑞安庄准备抄经。
然而,如今正值夏日,长安雨时常下得仓促,前瞬还是晴空万里,接着便能转阴,瓢泼大雨倾盆而下。见此状况,郁暖也略有些无语。
她抄写小屋在湖泊对岸,马车却不是停在那里,如此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到底这庄子不是她地盘,只好小心翼翼坐在车中,等待雨停。
忽然,有个白面无须人撑着油纸伞快步从雨幕中走来,敲敲车帘旁铃铛。
只见双纤巧秀美手撩开帘子,露出女子半张绰约苍白容颜,那人便恭敬道:“姑娘,家主子方才从小楼上瞧,见你被困在雨幕里,便邀您进楼躲雨。”
是原本郁大小姐。
她只需要负责挖坑作死就行,比如约人吧,这也是需要技巧。
怎做到既约男主,又恶心他下,就非常需要考量。
郁大小姐这矜持人,是如何也做不出暗中传信这样事体,更何况还是面对她极为不喜,甚至厌恶男人。
所以,她想想,就叫人去长安城里刁记铺子里,买些点心。
郁暖凝神看他,这人袖口绣着繁复云纹,想必也并非是寻常侍候小厮。
她暗自揣测,面上却还是顺其自然,淡淡点头,浅笑道:“那便谢过你家主子,不知……你家主子是?”
那人恭敬道:“家主子是瑞安庄主人,母亲。”
郁暖忽然苍白脸又回暖,松口气,不经放开早已汗湿手心,带着惊讶又荣幸微笑道:“好,请稍等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郁暖听想打人:好好,说话很,难嘛?!吓死人,知不知,道?!
大约是表达谢谢你送过吃,但自认与你毫无干系,这些吃原封不动还给你,们两不相欠意思。
想必男主这睿智,定然能下就感受到她扑面而来嫌弃。
然后她又简略书写约见地点和时间,并附在食盒里头。
时间没有约在最近两日,因为郁暖到底是未嫁闺女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贸然跑出去与未婚夫相会,即便知晓男主不回来,人设也不能崩嘛。
于是她便选在半月后踏青宴上,趁着人多暗戳戳做坏事坑人什,确实是郁大小姐会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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