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趣,他在心中散漫微笑起来。
毕竟,他难得有这样闲暇兴趣,想解个女人。
郁暖去意已决,无人敢阻拦,于是这几人带着各色心思,把她送上马车。
今日之事,稍稍搅乱原本剧情。原书中若是不出意外,郁大小姐也不会因为头疼而昏厥过去,所以大
然而就是有这种出头鸟,防不胜防。
秦婉卿诚恳担忧,美眸泛红,拉着郁暖手道:“竟不知,郁大小姐有心疾,过去皆是错怪你,也望你好生保重身体才是。”
郁暖僵僵,看她眼:“……”
她突然面色变得更苍白,微微睁大眼,颤抖着唇瓣道:“心疾……真有心疾?从前娘亲请来大夫,从没这般说过……难道他们都瞒着。”她说着眼角微红,原本淡淡神色也变得无助起来。
秦恪之没想到妹妹竟然若口而出,不由面色转惊,立即回绝道:“怎可能!她瞎说,你不要信她。”
理着发丝,平视铜镜道:“不必,今日就走。”
以郁大小姐心性,定然不希望旁人瞧轻她去。虽然以她现在处境,嫁给秦恪之是上乘选择,但以病为名,赖在旁人家里休养,这种死皮赖脸做法只有蠢人才会做。崇北侯府和忠国公府,并无多少深厚交情,她因病留宿,怎说都说不通,又不是人事不省。不能因为想嫁给秦恪之,就崩高贵优雅白莲人设。
郁暖自己没有感想,倒是真。嫁给谁都无所谓,能活天是天吧。
更何况,现在只是开始。
等她被逼无奈嫁给戚寒时,那才是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开始。
郁暖怔然,柔弱轻声道:“罢,亦不必再说。”
秦恪之欲言又止,却怕自己火上浇油,忍不住含着厌恶瞪妹妹眼。
郁暖转身,抬头却猝不及防对上周涵眼睛,不自觉地心慌,不由仓促垂眸,轻声道:“想回家,世子和秦大小姐,请允先行离开。”
男人眸中寒星寂寂,略有兴味,却仍旧沉默不言。
这只柔弱猎物,提起心疾绝症这样字眼,眼眸深处可并没有惊惶。除表面恐惧苍白,她眼里甚至古井不波,眼神平淡地像是在谈论天气,似乎早就接受这样事实,精致面容实则安静恬淡。
呃,是她单方面作死,而男主非必要,从来不对女人动手,这点在她看来还挺优雅绅士。毕竟郁大小姐作死,实在已经不能简单囊括。
她面色苍白地被丫鬟扶着出来,对着面色焦急秦恪之道:“方才,是唐突,不曾顾好自己身子,反倒让世子和大小姐你们为担忧……是顾虑不周。”
秦恪之皱眉,有些急切道:“大小姐万万不要如此说,大夫说你身子太虚,还是先躺会子才好。”
他想好,千万不能告诉郁暖她有心疾。她这个毛病,恐怕南华郡主夫妇也非是不晓得,只是没人告诉她罢。
只怕郁大小姐得知自己薄命,便消极凄凉,对身子更加是不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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