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恪之没法子,回望下焦急同秦婉卿道:“你去找两个下人来,把郁大小姐带去客房歇息,再使人请两个大夫来。”
秦婉卿冷笑,她不是傻,但却被逼得逆反心起,漠然道:“不去,你们谁……”
她话说到半,身后周涵竟长腿两三步上前,脸
郁大小姐向是高高在上又极是清冷,即便是笑,也很克制淡笑,竭尽所能优雅淡然。
这样软绵绵带着暖意笑容,其实更像是郁暖自己,才会露出表情,而非是原本郁大小姐。
站在边周涵虽则沉默寂然,但眸色却更暗。
阵钝痛袭来,郁暖懊悔极,捂着额头,纤细雪白脖颈上覆着薄薄汗水,她忍不住颤抖着细细喘息。这真是太疼,她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崩人设而疼成这样,感觉脑壳都要被掀起来。
见她这幅柔弱疼痛样子,不但是秦恪之,就连直沉默周涵,仿佛都往前走步。
婉卿顿足,美眸凌厉,冷道:“她直都这样,兄长倒是像头天认得她似,这般担惊受怕。”
她说完朝某个方向瞥眼。不过很可惜,并不曾在那人脸上,看见甚蛛丝马迹,不由美眸微黯。
她虽知道他不可能是那个贵公子,却不由自主地被这男人吸引,仿佛自己与他是两颗磁珠,天生就该在起似。
秦恪之拿肿成鱼泡眼睛瞪妹妹眼,冷冷道:“你莫要瞎说!”
他又放柔声音询问道:“不若先去吃杯热茶,坐下来歇歇脚。”
他们紧张样子,使得秦婉卿忍不住皱眉。
她不明白这些男人,怎都这傻!郁暖这做作女人真是令她泛恶心,仿佛离男人便活不成!甚玩意儿?
秦婉卿闲闲刺她,美眸泛冷:“郁大小姐可真是够柔弱,说句话罢,便能疼成这幅样子。你若心中对不满呢,大可直接说,何必这样绕弯子指责不体谅?与你相识这几年,可从不晓得你还有这种急症。”话音刚落,便觉背后微凉,不觉冒鸡皮疙瘩。
郁暖却没空理她,她脑袋里像是被插把剑,还在使劲翻绞,像是要把大脑捣成烂泥般,边疼,边觉得喉咙泛甜,像是要吐血,于是面色更苍白几分,眼下还带着泪意,副梨花带雨萎靡可怜样子。
然而几人现下正在崇北侯府长而曲折回廊上,不能立时叫人,为方便说话,也没有叫人随身时候,郁暖这个情况又走不动路。
郁暖松口气,她现在这个身体状态,确实不怎乐观。但只是碍于面子,为不崩人设,绝对不能在秦婉卿面前倒下罢。
可她胸口现下难受得有些缺氧,目露些许迷茫,连思考都困难。
却还是露出个笑,像是习惯似,脸颊边显出对明显梨涡,唇角翘起,她只是软声道:“好。”
苍白病弱美人感激笑什,实在特别动人心弦,秦恪之几乎看呆。
不止是他,其实在场所有人,都没见郁暖这样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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