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地伺候,心里不习惯呗!空虚寂寞呗!他现在心灵脆弱得很,面对人走茶凉可是心里难受得紧,你不要和你说话,免得触到他伤心事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谢长亭有些目瞪口呆,有这寒碜自己儿子父亲吗?这刻薄话语简直让他大吃惊,要知道作为几十年好友,他可是很解两人之间父子情,难不成现在是……崩?
不可能吧!
这大音量,顾永良那边总算是回过神,他听就忍不住苦笑:“爹,什叫触到伤心事?哪有那脆弱。”他只是刚刚致仕,有点不大习惯罢。
往常觉得天天忙得很,现在下子让他闲下来,全身都有些不对劲。他看到父亲直以来忙忙碌碌,总算理解父亲往常为何要找这多事来做。之前他还认为父亲日子过得太过于辛苦,直劝说他好好享享清福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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