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栓子……”顾荷猛然抱住他,又呜呜地哭起来。
顾青云挺直脊背,没有说话,也没有安慰她。
“对不起……当时也不知道是怎想,似乎是有人告诉没有你,爹娘就会很疼,鬼使神差就做那件事,小时候还没觉得什,等懂事点,才知道自己竟然做这可怕事!呜呜……经常睡不着就是想起这件事,直害怕被人知道,害怕自己有天会忍不住说出来。没想到你早就知道,这多年你对还那好……栓子,后悔啊,妒忌爹娘疼爱你,关心你,以为是你到来害死大娃子,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那想,不知道自己为什想那做,呜呜……栓子,悔啊!悔啊!”顾荷会说话会哭泣,有些语无伦次。
顾青云苦笑。
顾荷紧紧地抱住他,顾青云能感觉到她泪水已经浸湿自己肩膀白色里衣。他心情更复杂,甚至不知道该怎安慰她,或者是该不该相信她。
出直深埋在心底问题。
这是根刺,不把它拔掉,以后他和顾荷都不可能成为真正姐弟,他永远会对她有防备之心。
“二姐,你还记得两岁时和二娃子同时生病那件事吗?那时已经记事。”
这句话似乎是道惊雷,静默站立顾荷猛然打个寒颤,双腿软,就瘫倒在地上。
顾青云惊,幽幽叹道:“原来们都没有忘记。”才刚刚起个话头,顾荷就是如此反应。
“二姐,你别哭,当时你还那小,根本就不知道什是对是错,或者真是有人在唆使你,现在已经不怪你,只恨当时身体不争气,让爹娘把全部心力都放在身上,从而忽视你,你那小,没有是非对错观念,没有人教过你,不知道事情严重性,这只是念之差而已。而且这些年你对非常好,如果有补偿话,早就已经补偿,你以后不必愧疚,以后好好过自己日子才是正经。”
想到顾荷做饭时经常会把鸡蛋或几片肉藏起来,没有给二弟和三弟,而且偷偷留给他,等他放学后让他吃。想起他以前提出养鸡,她跟着自己忙里忙外,几乎手操办所有活,不想让他干活好心。
顾青云眼眶微热。
不知为何,今晚听到顾荷哭诉,他对她芥蒂似乎已经消失。这大概是因为同样件事,他惴惴不安,有所防备,可是当事人也不好过
他能记得很正常,没想到当时才四岁顾荷也样记在心里,要不然她现在不会是这样反应。
顾荷双手捂住脸,伏在地上,呜呜呜地哭起来,瘦削肩胛耸耸。
顾青云看着她,心里五味杂陈,毕竟是相处那久家人,他把顾荷拉起来,把院门打开,低声喝道:“你想把其他人都吵醒吗?”
顾荷听,哭声顿时止住。
两人走出院门,在大榕树下停下。他们家住在村尾,最近人家离他们都有二三十米远,不怕被别人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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