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听,马上反应过来,白他眼,道:“承认你说得不错,跟着他是不会饿死,可是也富不到哪去。娇养孙女儿竟然要嫁给那种家庭,这怎行?要眼睁睁地看着孙女吃苦可受不。”
“这不是有嫁妆吗?”何秀才不以为然。
“有嫁妆有什用?难道还能单独自己用?不用管上面长辈?这不是要孙女用嫁妆养他们家子吗?而且乡下人节省惯,大家根本就过不到块儿去。你是男人,你不懂。”赵氏叹口气,继续道,“顾青云是个好孩子,可是他没有个好家世,这种人家出来孩子,你怎知道不是另个伤仲永?这样例子们还见得少吗?”
这次轮到何秀才不说话。
赵氏得意笑,很快就收敛住。
题,可是赵文轩向不和自己说家事,他也无从得知是什原因。
罢,人家家事他多什嘴。偶尔想到那个温柔和善妇人独自人在家情形,顾青云再看看正在认真看书赵文轩,觉得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。
和何谦竹回到镇上时候,顾青云就去探望何秀才,跟他汇报下自己学习情况。
听到顾青云去工地帮忙事,何秀才眉头微皱,不过想到这事已经传入县尊大人耳里,还得到大人赞赏,就不好明着反对,只是委婉地劝道:“目前最紧要还是要准备院试,只要你院试过,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顾青云理解他意思,不过两人观念不同,也不好和他争论,就点头道:“好,以后再也不会。”
“反正就是不乐意,只要想想幼时小姐妹过是什日子,就什心思都没有。”
想到那个同样嫁给乡下读书人家小姐妹,赵氏就忍不住愤怒。明明花是妻子嫁妆,明明年纪轻轻就考中童生,到最后却事无成,连个秀才都考不上,还要怪妻子嫁妆不够丰厚,甚至出去赶考竟然还带个粉头回来,让人恶心死,幸亏他最后染病去世,要不然她那小姐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苦水般日子。
两人同样是秀才女儿,结局却如此不同,她又怎敢让孙女
确是再也不会,接下来他要全力以赴备考。
等顾青云走后,赵氏才从书架后走出来。
“怎样?老夫这个学生不错吧,很沉稳,不急不躁,去县学三个月也没有跟着学坏,没有变得虚荣浮躁或自卑自怜,可见是个有自制力。”何秀才捋捋胡子,眼里带着得意,道,“只有像他这种人才沉得下心学习,而且目标明确,知道自己该做什不该做什。说实在,教那多年书,老夫很少见到像他这小就能有这种心性孩子,当初老夫第次见他写字时候就看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赵氏没有说话,只是沉思。
“这种人即使以后不能发达,但也过得差不到哪去,像你儿子,即使考不上秀才,也能找到碗饭吃。怎样?有没有后悔没有把孙女定给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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