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喜欢他这个事实后,好像和他在起每分钟都变得很甜蜜,亲密接触疲惫之余也会觉得甜蜜
季明舒轻轻戳下他喉结,而后又去吹他睫毛,没想到还真睡。
她趴在床上,手肘撑着下巴,细细打量枕边男人,并且陷入深思。
这会儿会儿,还真不知道该说他体力好还是不好,昨天折腾宿都没怎睡,今天喝个酒撸撸就不省人事。
哎,可能是他快三十体力不支?
还真是,再过两年多就三十。
岑森半阖着眼揉手,难得和她聊起工作,声音还静静。
今天他应酬那老板不是什斯文人,早年做灰色产业起家,路走过来有那点刀口舔血意思,为人也就比较粗犷豪放,劝酒理由个接个,什感情深口闷,感情厚喝不够,感情铁喝出血。
岑森向来不大擅长应酬这类人,对方总会莫名自来熟,莫名热情,脑子里好像没有“分寸”二字,见谁都是小兄弟。偏偏有生意往来,也不好因小事冷脸。
说完他顿顿,也不知道是正经说话还是调戏,忽然来句,“你以为赚钱养你很容易。”
“……?”
最后以季明舒贡献出纤纤十指作为结束。
岑森似乎还不甚满足,季明舒洗手回来,他也没有进入所谓贤者时间,只直勾勾地盯着她嫣红唇。
季明舒原本是不太明白,可想起之前岑森做过事,忽然就明白。
她凑上去捂住他眼睛,强硬道:“想都别想!这辈子都别想!你这种思想不干净男人就应该去坐牢!!!”
岑森酒意还未全散,低低地“嗯”声,仿佛带点笑。
而她还是永远不会长大十八岁小仙女。
呸!老牛吃嫩草,老男人!!
可这老男人长得真好看,每处都正好长成她喜欢模样,就连……做下流事也喜欢。
季明舒忍不住伸手,捏捏老男人脸蛋。见他没反应,又蠢蠢欲动地,忍不住凑上去亲小口。
亲完她就别过头开始偷笑,自个儿把自个儿甜得想要打滚。
“可真是太委屈!”
“你不想养还有是人想养呢,给你这好机会你这人怎还不知足!”
岑森阖眼轻哂,没反驳她。
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聊会儿天。岑森有点累,没多久就睡着。
“岑森,岑森?”
他握住季明舒手,又毫无诚意地低声道句歉,而后又将她柔软身体揽入怀中。
季明舒还没有睡意,想起回家这两天,这男人就和进入发情期似言不合就要做,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,心里还挺不高兴。
于是她理直气壮地伸出手,“手疼,你帮揉揉。”
都说男人在床上都很百依百顺,岑森也不例外,她这命令,他还真握住她手,轻轻揉起来。
季明舒窝在他怀里窝会儿,不自觉就成关心老公小娇妻,“你今天怎喝这多,有没有吃醒酒药之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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