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你以为八大山人是竹林七贤还是扬州八怪？还他们，他是
个人，不是八个人！
不是说
让你不知道就闭嘴！”
季明舒简直要被她气笑。
蒋纯懵下，“那他为什
不戳穿还和起去逛超市，他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？”
“你自己无知不要给别人扣锅！”
季明舒凶，蒋纯就怂。
蒋纯接电话还接得挺快，只是声音恹恹
，丧气都顺着信号爬到季明舒这边。
季明舒：“怎，出师不利？”
“应该不太利吧，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，反正那男看时候，总是……似笑非笑，笑得让有点儿发麻。”
蒋纯还没起床，趴在床上给季明舒回忆下相亲过程。
她回忆得很详细，连早上用什口红中午吃什菜她盛几碗饭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还是很帅，斯文俊朗，看就很有文化。
经过周魔鬼训练，蒋纯安安静静时候也算有点名媛模样。
季明舒边给她挑去参加聚餐要穿衣服，边教育，“他们唐家都是高知，你见人不要胡说八道，不会说就闭嘴。”
蒋纯小鹅啄米般点点头。
周五就穿着季明舒挑选战袍去迎接高富帅。
虚心认完错，她又回忆起逛超市时候事。
“们去那个水果区时候，他就说几种没听过水果，说他很喜欢吃。然后又问，喜欢吃什水果。那就觉得不能输啊，就说喜欢吃梨，现在那个什很火，士多啤梨，就很喜欢，但们转圈都没找到这个梨子g……”
……？
蒋纯还在絮絮叨叨。
季明舒面无表情，用标准英式发音打断她道：“strawberry，你仔细听听，strawberry，你念过小学吧？草莓，士多
季明舒不耐烦地打断她让她说重点。
她顿顿，就跳到两人单独相处重点。
“他问喜欢什画家，哪知道什画家，就听你说过，你老公拍过几幅八大山人画，就说蛮喜欢八大山人，他们画很特别，那再多也不敢说。”
“等等，”季明舒以为自己听错，“你觉得自己说得很少？”
“就说句哪里多，难道不特别吗？说这模糊也说错？”
周五晚上季明舒睡得早，忘问蒋纯相亲结果怎样。周六早，她又接到谷开阳找她借裙子夺命连环call。
谷开阳他们杂志请对荧屏cp拍双人封，给女星准备衣服却突然出状况没法儿上身，现在急着找条样裙子完成拍摄。
裙子是今年秋冬新款，季明舒刚好有条，只是穿过回不太喜欢，早被打入冷宫等着落灰，这会儿听谷开阳说起，自是答应得毫不犹豫。
谷开阳本来是打算派小助理到她家去取，她想着也没事儿干，便说自己送过去。
去给谷开阳送衣服路上，季明舒终于想起蒋纯相亲，打个电话过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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