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楼时候,季明舒在岑森怀里拳打脚踢剧烈挣扎。
只不过她向来是通过饮食来严格控制身材,并没有经常锻炼,挣扎得再厉害,对岑森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水平。
“你告,
“……你变态吧你!放开!”
被吻大概有分钟,季明舒终于寻到岑森空隙,她用力地蹬蹬脚踹他下身,手也挣扎开,把按住他脸将其推远。
岑森被推得往后退小半步,季明舒也脱力,坐在中岛台边缘,重重喘气。
楼没开吸顶灯,只亮圈暖黄灯带。
在昏暗光线里,她烟粉色丝质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浅淡光泽,唇却被吻得水光潋滟,整个人就像只艳丽又清纯女鬼,往外放着小勾子,不自知地勾人。
长相气质学历背景,她都比不上季明舒,身材也比不上。
婚后他不是第次遇到女人主动上门,也不是第次利落拒绝。
都是花瓶,已经有最名贵最好看那只,何必再收残次品,他又不是专业收破烂。
季明舒刚喝半杯冰水,还没来得及转身,就忽然发现有双手从身后环上来,紧紧锁在她腰间。
她大脑当机三秒,放下水杯转头,又刚好被岑森捉住唇。
远在家中季明舒并不知道,有生之年她那便宜老公口中还能吐出句对她赞美。
她睡得早,可睡前忘记调整加湿模式,房里有些干燥,睡着睡着就被渴醒。
她迷迷糊糊起床,眼睛半睁不睁地,推开房门,赤着脚往楼下走。
平日住在柏萃天华,她卧室就放有冰箱,晚上喝水就起个身事儿,方便得很。
想到这,她又在心里骂骂岑森,问都不问把她塞回这儿,自己又跑出去应酬,简直是不干人事。
岑森显然就被勾到。
他手指反方向从下唇缓缓刮过,眼睛看向季明舒,忽然很轻地笑下。
季明舒直觉不对,往后坐坐。
可她也无处可躲,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森上前,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你干嘛!你放下来!变态!可以告你婚内强*!”
他寸寸逼近,唇齿温热辗转,呼吸间带有酒气。
季明舒想挣扎,他又伸手将她双臂反剪到身后把扣住,另只手捏控着她下颌,吻得更加深入霸道。
靠。
被人下药吗这是?
季明舒不停寻找喘息间歇,原本脚还自由,可踢两下后,岑森干脆将她抱到中岛台上坐着,他下半身与台面相贴,将她腿也控制得死死,副要在这儿把她给办架势。
不巧,不干人事本尊正在这时回来。
只不过季明舒半睡半醒又渴得不行,下楼也没注意他站在门口。
岑森晚上喝不少酒,散局时候就不大舒服,但他自控力强,醉也是副平和沉静模样,旁人看不出什端倪。
在玄关换完鞋,岑森微偏着头,看向中岛台那道纤细婀娜背影。
他忽然觉得,自己刚刚对那位叫什姝小明星漏说两个字,身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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