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演员有自己
像是读懂
她眸中疑问，尧说：“所有记忆，
都有。”
韩烟烟恍然。
她沉默片刻，问：“丁尧会拿挡刀，您会吗？”
尧皱眉：“不会。”
“姚琛会贩卖d品、逼良为娼，您会吗？”
尧·卡兰德目光在她面孔上凝住。
过
会儿，他说：“你船已经修好。”
韩烟烟客气致谢：“给您添麻烦。”
尧问：“接下来有什
打算？”
“银赛梅高那边是要去趟。”韩烟烟说，“之后，看看再说。”
窗前有张小小圆几，两个沙发。几上红茶香气充满房间。
听到她来，他转过身来，颔首：“坐。”
侍从为她端上红茶，香气沁人心脾。
尧·卡兰德看着她啜过口后露出赞赏神情，又看看她放在几上厚厚纸书。
“书读得怎样？”他开启话题。
宇宙通用语，毫无障碍。
她翻过页，看到张图片。她手指轻点，图片便投射出光屏，播放起全息视频。
阿瑞斯皇帝和绯红皇后，黑色机甲和绯红机甲，在人类与虫族种族之战决战场上，这对夫妻背靠背战斗，谱写曲壮丽战歌。
韩烟烟记忆被触动，她那些沉眠记忆这些天都在缓缓复苏。她想起来，在末世第二次重启世界里，她设计和丁尧背靠着背并肩战斗，其实灵感就是来自于这段视频。
她想起来自己是在利奥·派克企图欺骗她飞船世界里读过这本书。她那时已经猜测到尧·卡兰德信仰，猜测到这段视频对他定有意义。
“不会。”
“是啊，您都不会。”韩烟烟欣然道，“所以，您不是他们。”
尧盯着她。
“而，也不是她。”韩烟烟平静说。
“如果您喜欢电影里角色，请不要代入演员。”
尧垂下眼眸，端起茶。韩烟烟也端起茶。房间里宁静片刻。
“想让你留在身边。”男人放下茶杯，终于说。
韩烟烟望着琥珀色茶汤，缓缓抬眸。
坐在面前男人，其实是个陌生人。她对他，其实也不过是个陌生女人。
他这样人，怎会不明白这点。
韩烟烟放下茶杯：“正打算还给您。”
“觉得无趣吗？”
“不，很有趣。只是想起来原来以前读过。”她微笑，“时间太久，忘记。”
她随手拿起书，翻开阿瑞斯皇帝和绯红皇后那页，点开全息投影。千年前两个强者背靠背与虫族生死战场景在书页上方重现。
“刚刚想起来，”韩烟烟微笑，“在第二次末世，设计和您并肩而战情节，就是取材于这段。”
素材真是随手拈来。
韩烟烟嘴角，露出淡淡微笑。
有白衣亲卫走过来，客气对她说：“公爵请您过去。”
韩烟烟站起来，拂拂身上草叶，跟他上飞车。
克林公爵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凝望着外面，外面就是宇宙星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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