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你为自己开脱
时候，”李舟沉默
许久，说，“你就在失去自
。”
韩烟烟擦拭头发手停下来，她望着水泥地板上水渍，许久，嘴角扯扯。
侍从官就站在她身边。
他看到她和丁尧简单对话几句，就
直安静坐在那里擦头发。
比起他主君克林公爵，他其实在世界里观察韩烟烟更多些。因为情节推进和所有变数都来自于韩烟烟。韩烟烟不和公爵做接触时候，公爵那里无需他担心。
……不是说不会记得吗？”韩烟烟争辩。
“是不会记得，但是……”李舟叹气，“从你按下那个按钮将他杀死到现在，在现实时间里其实还不到二十分钟，在模拟世界里也不过才三天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韩烟烟叹气，“明白。”
记忆虽然没有，情绪却依然还在。就像她当初被他拉去挡刀，而后去乔成宇世界时，那愤怒情绪直接延续过去。她足足用四个月时间环游世界、疯狂购物，才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。
丁尧不记得矿星世界，也不记得末世世界上回合，但小遥最后强烈情绪还在他心里。
她才是他真正需要监控对象，她才是最大变数。
侍从官忽然看到她嘴角动动，扯出个笑容。她目光投在地板上，其实没有聚焦。那样笑容便让人觉得萧瑟。
侍从官情不自禁，伸出手去摸她头。他手却穿她身体而过。
眼前她并非真实，不过是在他大脑里解析图像罢。
侍从官于是收回手。
那情绪里有恨有怒，也有小遥对小烟无法抹消依恋。
脱离矿星世界，韩烟烟反而能更冷静更客观去回顾那个世界。
“有点过分吗？”她问。
她对小遥做事何止是过分呢。
“但也没有办法呀。”她说，“而且，侍从官是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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