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尧手下稍稍用力,迪恩就感到喉头凉,又痛,血就流出来。
“别别别别!”他声音发颤说,“他、他两年前就抛下和妈,自己买船票离开。”
“他舍得抛下自己儿子?”丁尧问。
“、那时候生场重病。你知道,现在药物多紧缺,贵得要死。他正好干票,赚不少钱,加上家里积蓄,刚好够张船票钱。他、他就自己偷偷走。”迪恩颤着音回答。
“结果你活。”丁尧觉得很讽刺。
啊。你爸爸是谁?”
丁尧说:“不知道,没有爸爸。”
“啧,那肯定是被哪个男人给强上。”迪恩有些遗憾说。
丁尧问:“什叫强上?”
迪恩注意力被这个好笑问题给分散,他咕咕笑,说:“待会回去就让你知道什是强上。”
“是、是妈。妈砸锅卖铁,还、还卖自己个眼球,把救回来。”迪恩说。
“……”丁尧说,“明白。”
他手腕微动,锋利刀片从迪恩喉头划过,划开他气管。
他身体修长,四肢也长,爬起来很灵敏,说着话功夫,就已经爬上好高段。话音落下时,正爬上个小平台,准备站起,喉头突然凉。
“别动。”背上孩子阴恻恻说。
迪恩魂飞魄散,本来正要爬起动作也僵住,整个人像个壁虎似趴在小平台上,动不敢动。
“你父亲在哪?”丁尧问。
“你、你问他干嘛?”迪恩磕磕巴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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