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奥眨眨眼，说：“
意思是，放你出这个模拟系统，让你从休眠舱里出来透透气。怎
样？”
韩烟烟嘴唇动动，没说话，但是眼睛里流露出强烈渴望。这渴望不需要演，是实实在在渴望。
如果别人对某样东西流露出渴望，而恰好那样东西被你掌握在手里，就会令掌握这东西人产生强烈掌控感和成就感。韩烟烟克制不住流露出渴望，让利奥获得
某种难以言说愉悦感。甚至弱化她女性特征带给他威胁感。
他心情很好，说：“那你想不想出去……呢？”这种拖长尾音说话方式，带点玩弄掌心之物调调。
因为利奥和韩烟烟都知道，韩烟烟没有别选择。她实在是太渴望脱离这个模拟系统。
利奥说：“半个月。”
韩烟烟“呵”
声，又归于沉寂。
“喂！”利奥叫她。
“半年，不放走也没有意义。到那时候，肯定已经疯。”韩烟烟轻声问，“以前那些构建师，都疯吧？”
利奥噎住。
空间外，通过屏幕控制韩烟烟话，他现在就该毫不犹豫开启惩罚电击。
可现在他身在模拟空间里，韩烟烟“活生生”就在他眼前。她躺在地板上，乌黑头发泼墨似洒片。身体线条在中部忽然塌出个转折，腰肢纤细，手臂纤细，连露在长裙外小腿和脚踝都纤细。
利奥不愿意靠近她，就是因为她女性特征太明显。她女性性征让他感到威胁，失去那种掌控切安全感。
就譬如现在，本该毫不犹豫命令系统加大功率惩罚韩烟烟利奥，望着她单薄雪白肩头，嘴唇动两下，那道指令就发不出去。
明明隔着屏幕就很容易，跟游戏里打怪推BOSS也没什区别。“构建师”没有性别，只是奴隶。
韩烟烟动动嘴唇，终于说：“想……”
“那好，那就这愉快决定。放你出去透气，你休息休息，给好好干活！”利奥单方面作出决定。
韩烟烟抿着嘴唇，没有同意，但也没有否决。
利奥知道想让这个倔女人开口服软是件让人头痛事，他也不等她回答，就直接从白色虚拟空间里消失。
韩
韩烟烟就闭上眼睛，不再说话。
利奥叉着腰在空间里转好几圈，最后又回到韩烟烟背后蹲下，说：“这样吧，让你休息休息。”
韩烟烟没动。
利奥顿顿说：“放你出去休息。”
韩烟烟动动。过几秒，她翻身坐起，转过身来盯着利奥。
她是个女人，侍从官这说。
韩烟烟抱着手臂，蜷曲身体。利奥从她身后看去，发现她就连手指都狠纤细。
她女性特征终于将利奥那迟钝于旁人两性意识唤醒，真真切切感到侍从官说是对，这个构建师，这个叫韩烟烟，她……是个女人。
利奥纠结半天，在安全距离蹲下，说：“你给干半年，放你走。”
韩烟烟问：“现在多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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