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监控
时候亲眼看着韩烟烟是怎
引诱勾引男人。她是个玩弄人心大骗子。
不小心就会掉进她圈套。
可利奥得承认，即便是隔着光屏，
“利……奥？”她轻轻问。
“对，是
！”利奥紧绷绷回答，“你好
没有？”
“你……”韩烟烟手伸向他。她“虚弱无力”，缓慢又软绵绵，像是想揪出他衣襟，指尖却碰到他领口露出皮肤。
那指尖冰凉令利奥·派克微微起层鸡皮疙瘩，这种接触让他别扭极。
韩烟烟望着他，没从前倔强反抗硬骨头，仿佛经历过这些疼痛、这些拼命反抗却依然被压制失败之后，终于绝望。
但现在她身体冰冷，意味着她大脑“告诉”她她冷。于是她意识体投影便将体温投影成冰凉感觉。
光屏调出来，出现堆图表和指数。韩烟烟生命体征没到系统拉警报境地，但确出问题。
“糟。”利奥懊恼，“抑制剂！”
三倍浓度抑制剂持续融进培养液里，韩烟烟肉体在培养液里可能已经凉得像块冰。怪不得她意识体都会觉得“冷”。
“降低浓度，二点五倍，不，降到两倍。”利奥下达指令。
林公爵，宇宙间将从此不再有利奥·派克这个人。
韩烟烟躺在地上动不动，像昏迷，又像死。利奥没办法，硬着头皮走过去，蹲下拍拍她脸：“喂？韩烟烟？喂？”
韩烟烟嘴唇动动，似乎呢喃句什。
“什？”利奥把耳朵贴过去，也没听清楚。
当他靠近时候，韩烟烟就动杀意。可她此时不仅虚弱无力冰冷，还想到她和他都是意识体。她强将那股杀意压下去。
大颗泪珠从她脸颊上滚落。
“你……为什要这对？”她流泪。
女人可以哭得很丑，也可以哭得很美。算起来，韩烟烟在这些“世界”中穿梭有近五十年，跟各式各样男人打交道，她知道如何在需要时候让自己看起来很美。
这个女人是个骗子！这个女人是个骗子！这个女人是个骗子！
利奥对自己重复遍又遍。
抑制剂开始被稀释，至浓度降低到两倍，稳定下来。韩烟烟身体温度开始回升。
韩烟烟意识体也开始恢复，虽然还觉得“凉”，但那种“冷”感觉好多，虚弱感觉也好多。
但韩烟烟依然无力靠在利奥怀里动不动。
“喂喂，你好点吧？”利奥抱着她，说不出来别扭。
韩烟烟慢慢睁开眼睛，看着抱着她男人。
“冷……”她说。
这次利奥听清楚。他不耐烦说：“你是意识体好吗，冷什冷！咦？”他想把她拽起来，却发现她身体真很冰。
利奥怔间，韩烟烟软在他怀里。
“怎会这样？”利奥连忙调出光屏。
在这个虚拟空间中，韩烟烟虽然是以纯意识体形态存在，但依然会模拟出五感。她体温应该是正常体温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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