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不用上班？”她问。
“今天不用，以后也不用
。”姚琛说。
韩烟烟盯着他。姚琛翻个白眼：“
女朋友，还上什
班。
姚琛恨得牙痒痒，掐着她
小蛮腰磨牙说：“小妖精，你等着！”
转眼新年都过去，学校放假。同学们都纷纷回家准备过年，韩烟烟这两年都没回家过过年。比起跟家人团聚过年，对父母来说，她好好在K市给他们打工赚钱比较实惠。韩烟烟今年就更不打算回去，窝在出租屋里，只在晚上出门去金豪打工。
姚琛对她这种深居简出、缺乏社交生活略有所知，很是奇怪：“你白天都干嘛？”
“看书啊。”韩烟烟说，“以前接好几份家教，太忙。现在能安安静静，没人打扰看书学习，真是太幸福。”
高中就辍学真·学渣姚琛，头
回不知道该说什。
应：“好。”
姚琛说到做到，真不再骚扰韩烟烟。偶尔顺路接她下学上班，或者下班送她回住处。
两人关系也并没有公开，金豪里同事们都不知道。韩烟烟被领班固定住专门负责八区，端着托盘遇到姚琛，低头喊声“姚总”，侧身让路。
去包间里送酒，姚琛抱着樱樱或者艾米丽咬着烟看着她笑，韩烟烟只当作看不见。给他倒酒，咸猪手伸过来，她总是灵敏及时抽手，不叫他得逞。
她用之前从从姚琛那里得到两万块“外快”续房租，继续住在那个小房子里。这个月她真没有给父母钱，他们打电话到她座机上谩骂斥责她，她拔电话线。过段时间，他们用别号码打她手机，终于服软。
三个月期限转瞬就到，韩烟烟估摸着，姚琛也该给她个答复。
这天姚琛傍晚来接她，提前就给她打电话：“穿漂亮点，尤其是内衣。”他声音里透着股懒洋洋调子，像是对着盘中小羊羔说，躺好，准备开吃。
韩烟烟明白这件事要有个结果。她果真打扮得很漂亮下楼。她现在衣柜里已经没有地摊货，从内衣到外套到鞋子包包都是姚琛给置办。
人要衣装不是虚言，穿地摊货韩烟烟都已经很漂亮，穿着昂贵衣衫韩烟烟妩媚中透着股沉静，充满知性美。
姚琛很满意。既满意于韩烟烟，也满意于自己眼光。
谁出钱，谁说话声音大。只有包子才出钱出力出血汗还被人骑在头上拉屎。
韩烟烟非但不是包子，在这个世界，她无所顾忌。
韩烟烟拿捏住父母，同意看他们表现，再确定下个月会否继续出弟弟治疗费。但从父母反应中，她没看出姚琛采取什行动。姚琛说三个月，这才个月，倒是不着急。
韩烟烟就好奇，用流氓对付无赖，不知道效果怎样。
这三个月里，姚琛对她追求终于正常点，像个正常男人追求女人。他们偶尔约会，吃饭买东西。身体接触被韩烟烟控制在接吻，姚琛偶有冲动，韩烟烟就拿他自己承诺挤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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