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见着?”
明檀哽哽,还是觉得不对:“可这回时疾风寒,旁人至多五六日就能痊愈,他身体强健,绝非常人可比,怎会拖上小半个月?”
周静婉这小半年得不少江绪明面赠予陆停实际赠予她珍稀字画,自是不动声色地为他说话道:“你是觉得殿下装病或是拖病诓你?若是真,你想想,殿下不惜己身也要这般行事,为是什?为不过就是你心软原谅,那这便足以可见,殿下对你,是真心。”
江绪也没再为难她,吻着她耳垂,声音沙挲:“那便当你同意。”
明檀紧紧环绕住他脖颈,忽地重重闷哼声。
……
夜无歇,次日醒来,明檀虽死不认账,可待江绪又不自觉亲昵些。
秋去冬来,又至开春,今年上京冬日雪下得格外大,待到绿树抽新芽,冰雪消融,定北王府也终于有春日万物复生景象。
绪手。
不会儿,明檀就衣带半松,露出大半香肩,她身上沐浴后青梨香与霜华膏淡淡药香牵动着江绪神经,不知怎闹,待到痒意消减,江绪已然单手撑在她耳侧,伏在她身上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着,眸色幽深,眼底欲意明显。
明檀唇边笑凝瞬,心底莫名有些紧张,还有些奇怪,挥之不去……渴望。
她避开江绪眼神,艰难吞咽下。
江绪自西北回京这小半年来,明檀早便显出软化原谅迹象,可作作磨磨着始终没松口,时不时拿捏些娇娇姿态,见江绪耐心纵容,她也不由放肆些。
直到除夕大雪,常年和铁人似江绪受场时疾风寒,病小半月不起,高烧呓语,昏昏沉沉,明檀再装不下去,眼泪汪汪守在他病榻前,衣不解带地照料,这才松口说原谅。
“现在怎就觉着……被诓呢。”明檀越想越不对劲,邀白敏敏与周静婉来府赏花时碎碎念道,“封太医明明说,再吃瓶药,寒毒就可尽数消解,不放心,后来还问封太医多要瓶,那他都吃完两瓶药,怎会还因寒毒受风寒?”
“你想得也太多吧,这场时疾受风寒可多,你家殿下受个风寒怎,他又不是神仙。”白敏敏百无聊赖接道。
“可从未见他受过风寒。”
随即,清冷吻就落在她颈上,还缓缓往上,覆上她脸颊,眉眼,樱唇……
他吻依旧熟悉,似乎瞬便能调动起久违记忆,明檀有些意乱情迷,不自觉地回应着他。
衣裳渐落,两人越贴越近,明檀攀附着他,心底隐秘期望着更深亲密,可江绪却在紧要关头停下来,附在她耳边低哑问声:“阿檀,可以。”
明檀清醒三分,可身体难受得紧,仍是诚实地需要他靠近。
只不过如今她还在与他置气,要她没羞没臊地应声,又委实拉不下这个面子,她只能忍着不让自己破碎声音泄出,没什威慑力地气瞪着他,小拳头在他肩上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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