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雪草至寒,王爷无需此物相解,是以渡药时略受寒毒――”封太医顿顿,“不过王爷受寒不深,加之内力深厚,左不过月发回寒病,还有微臣所配药物缓解,应……算不上十分严重。”
明檀闻言,目光移至江绪身上。
江绪避开她眼神:“小事而已。”
明檀默然无言。
封太医走后,屋中只余明檀与江绪二人,江绪低声道:“留下,夜里若疼便唤。”
“唤你有什用,你又不能止疼。”明檀小声嘟囔句,然身体十分诚实地往里侧挪挪,给江绪腾出半边位置。
到夜里,明檀脚上疼痛缓不少,见她熟睡,江绪给她折好被角,也缓缓阖眼。
夜深静谧,见江绪睡得很熟,明檀借着窗外漏进屋中月光,动作极轻地掀开江绪背上中衣。
他背脊宽挺,然上头布着许多条旧痕新伤,相互交错,在月光下都显得十分可怖。
明檀轻触两下,又小心翼翼从枕下拿出霜华膏,无名指指腹沾上些膏体,点点地,轻轻抹在他伤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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