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知道!”明檀回身,满脸惊愕。
“还知道定北王妃虔诚
“可觉得是!”
明檀终于憋不住,这男人大老远追过来,光秃秃个人什都没带丝毫显示不出诚意也就罢,若是有话要当面与她说,她明明也给许多开口机会,可他就是和根移动木头似,跟在旁静静杵着,什也不说。
想当初舒二那般舌灿莲花,说得她都要信,怎到他这儿就没话呢,复述遍不会?他杵在跟前言不发是想让她参透他面上本就不多表情自行意会?
她只不过就想听他多费些唇舌,亲口同她从头到尾解释遍,即算当初娶她是场算计,即算皇上想从爹爹手中拿回兵权,他明明知晓也只是冷眼旁观,可只要他亲口多解释几句,若是错,赔声不是,哄哄她,她那喜欢他,也许就原谅呢?
明檀越想越气:“你不要再跟着,不会再喜欢你!”
明檀哽:“这并不重要,重要是……”
“很重要。”
“你对,很重要。”
屋中时又陷入沉默,明檀放下瓷勺起身,言不发地往外走。江绪略迟,也缓步跟上去。
……
屋,径直在她身旁落座,并且自带两个馒头并小碟咸菜。
“可要用些?”见明檀直直盯着他盘中咸菜馒头,江绪将盘子往前推推。
明檀立马挪开目光,有搭没搭地舀着粥,客气道:“不必,殿下自己用吧。”
江绪闻言,还真自个儿就着咸菜吃起来。
半晌没声儿,明檀用眼角余光偷觑他眼。
“不会。”
“不会!”
“那你为何要在家书中附上乌恒玉?”
“那是哥哥擅作主张,与何干。”明檀在送这玉牌之时就早早儿想好说辞。
江绪也不打算在这点上与她多做纠缠,又问:“那你为何去灵渺寺祈愿,希望能平安转醒,顺利还朝?”
既是打着来庄子会账名头,那这账虚虚实实,也总是要会遍。
这整日,庄头管事作陪,领着明檀在庄子里四处转悠圈,回头又将这两年账册都搬来,交由明檀翻阅。
江绪直静静跟着,账册送来,偶尔也翻上本,明檀没怎理他,但也没赶他走。
日暮时分从庄头管事家中出来,明檀边往前走,边沉着气对身后江绪说道:“殿下放心,既然殿下都说,只要日是定北王妃,便可保日靖安侯府,那就算是为着侯府,也会尽好王妃职责,会完田庄账,自会回府,殿下委实不必在此处浪费时间。”
“并不觉得在浪费时间。”
觑完,明檀:“……”
这个男人怎这样?合着他还真是来用早膳?
明檀都快被气笑,手中瓷勺刮着碗底,蹭蹭地,将白粥都蹭出碗沿。
忽然,她动作顿,忍不住冷声道:“记得殿下早膳爱用荤馅包子,素馒头不喜欢,其实也不必勉强自己。”
“你还记得爱用荤馅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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