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不可动,先前宿家妄图发动宫变,满门遭难,唯有宿太后退居寿康宫,全身而退,仔细想来,也只有罪无可赦通敌叛国,才能让宿太后得到应有惩罚。
明檀静好会儿,忽问:“如今没有,所以从前有,对吗?”
其实有些事很明显,从前赐婚,也是皇上与太后抢着要赐,陛下不放心爹爹手中兵权过甚,时打压不下,又不想爹爹被太后拉拢,所以才先截下这桩婚,只是她从前未曾想,截下这桩婚,陛下想要也许不是拉拢,而是让其彻底消失。
江绪没出声,权当默认。
明檀又平静道:“通敌事,爹爹仿佛也没有选择不配合权利。他若乖乖配合,就还有如今日般转圜余地,若不愿配合,那便是扣在爹爹头上,坐实这罪名也并无不可,这将计就计半真半假,也是在暗示爹爹,君主永远不可能对个无法全然信任又手握重兵臣子放下戒心,识相,事毕之后兵权上缴才是正理,说对吗?”
“不是你想这般。”
“那是哪般?”
此话,江绪又无从解释,因为成康帝也许,确是如此作想。
成康帝忌惮靖安侯,即便知他并无反心,也要夺他兵权才能彻底心安,今次种种,虽是将计就计,可让靖安侯身处其中感受万般滋味,难说没有暗示他为君者对握权之臣有多忌讳意思。
半个时辰在两人交互沉默中拉扯殆尽,楼下已有将领发出信号,江绪起身,凝视着明檀,沉声道:“不管从前如何,你又如何作想,心悦于你,所以只要你日是定北王妃,便会不计代价,保靖安侯府日荣耀满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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