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公主也是个话痨,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,与她絮叨
“没什,是说,她既已前往南律和亲,成为你父王妃子,言行举止便要合南律王宫规矩。你是公主,凡事倒也不必太过忍让。”
明檀边说,边看着她白嫩嫩包子脸在眼前晃荡,没忍住,忽地伸出魔爪往她脸上戳戳。
“你干什?”六公主莫名。
“你脸上沾东西。”
明檀脸不红心不跳,摆出副好心帮她拿掉脏东西正经模样,内心却在疯狂感叹:这六公主小包子脸也太好戳,原来脸上肉肉手感这好,好想再戳次怎办!
见这位六公主如此反应,明檀自是有些好奇,有关于这位南律王掌上明珠传闻到底有多少是真,又有多少是假。
六公主是个不设防性子,明檀不过些微示好,她便好似全然忘记眼前这位是她情敌,不等人不动声色套话,就股脑儿将人想听不想听事儿全都给交代。
原来那些传闻里头,有关于她爱慕定北王殿下部分不假,可有关于她和翟念慈部分,可真真儿是传得忒离谱些!
“……见都不想见她,谁想找她茬啊,明明是她到南律后,听闻爱慕定北王殿下,有事没事便寻说殿下与王妃,也就是你!”六公主没好气地瞪眼明檀,“不停说你们俩有多恩爱!都和她说不想听,可也不知道是哪得罪她,她自个儿爱慕不得,非要拉着同她道不舒坦,真是烦死!”
“哦对,有回她到母后宫中请安,俩恰好遇上,她又说!忍不住,就同她吵起来,刚巧父王过来,听到与她争吵,狠狠将训斥通,不仅如此,父王还说母后教女无方,可气死!”
六公主毫无所觉,还傻不愣登接着明檀先前话头絮叨道:“才不忍她,所以母后千秋宫宴上才和她吵起来嘛。你放心,有在,她闹不出什事。而且你们大显那位太后娘娘不是称病不出吗?听说那是她最大靠山,她许是得到这消息,近些时日安生不少。”
这倒也是。
她是宿太后外孙女,宿家出事,翟家又怎可能逃得过清算呢。
如今宿太后自囚寿康宫称病不出,想来这辈子也不会再出。其父贬职,其母温惠长公主虽未在明面上受到牵连,可京里达官显贵对其态度也明显大不如前。
如此境况,翟念慈在南律又如何还能嚣张得起来。
“那平日,你父王更偏心于她?”
“怎可能,可是父王最宠爱小公主!”她骄傲地挺挺小胸脯,“父王不过就是顾着她面子,才当面说几句,回头就给送来好多好东西呢,还送最喜欢小弓。”
说着,她又想起什,绷紧包子脸,正经道:“不过父王待她也是不错,因为父王很重视你们大显,你可不要误会,们南律王宫可没人给她小鞋穿。”
明檀闻言,缓缓点头:“那真是太遗憾。”???
“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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