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檀紧紧回握住他，这才想起解释：“方才那颗夜明珠，拿在手上竟是烫
。
察觉不对，没敢扔开，只想着要放回去，可手腕不知道为什
，忽然
明檀下意识便要下跪，可江绪忽然站到她身前，伸手挡
挡，眸光不避不让，静静地望着成康帝。
成康帝与他对视会儿，眼神复杂。
周遭很静，气氛因两人对视倏然冷凝成
片大气都不敢出死寂。
然最终还是成康帝先收回视线，他什都没说，只甩袖往如烟阁走。
很快，众人也都跟着往如烟阁去，灯下只剩明檀与江绪二人。
面对突如其来意外，章皇后还算镇定，行事有条不紊，只声音略显紧张急促。
淑妃和佳贵人贴身侍婢都忙上前，与附近内侍道扶着自家娘娘去往最近如烟阁。
佳贵人原本还只是有些隐隐作痛，可起身，她就痛得头晕眼花，脸色也倏然便得毫无血色：“好……好疼！”
淑妃那边更是惨烈，侍女吓得断续叫出声：“流……流血！娘娘流血！”
侍女手上片红，淑妃衣摆也浸出深色。
明檀刚拿出来，立时便想放回，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，手腕竟突地麻，那颗夜明珠就那滴溜溜滚落在地。
众人轻声惊呼，下意识低头去寻，然人都围聚在块儿，冬装裙摆俱是厚重繁复，还没见着夜明珠影子，人群忽又阵骚动，伴随着前后两道尖叫惊呼，婢女们声音也满是恐慌惊惧――
“娘娘！”
“贵人！”
明檀也被推搡得差点儿没站稳，幸好豫郡王妃从旁扶把。
江绪握住她已然冰凉手，半晌，她指头动动，轻声道：“对不起夫君，阿檀好像连累你。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不，是大意中计。”
“无妨，来处置。”
他声音如沉金冷玉，低低，却让人莫名心安。
明檀心往下坠着。
成康帝脸色铁青，怒问：“这到底是怎回事？！”
柔嫔慌忙下跪认错：“都是嫔妾不是，嫔妾非要请定北王妃来解这机括灯，王妃解是解开，可许是太过高兴，那夜明珠没拿稳，滚落在地，佳妹妹踩着，脚下打滑便摔下去，淑妃姐姐就站在佳妹妹旁边，也被佳妹妹撞倒在地。”
皇后与兰妃倒是想为明檀分辩，可方才局面太过混乱，她们并未看清到底都发生什，倒是几位低位宫嫔佐证柔嫔这说辞。
成康帝闻言，径直望向明檀，目光锐利。
待她站定，不远处便是两道不约而同惨叫，惨叫过后，又是阵痛呼：“好痛，孩子！”
明檀脑袋空白瞬，这是怎回事？淑妃和佳贵人竟双双倒在地上！
恰好这时，成康帝行也已游至前方不远处，听到声音，行人很快便赶过来。
见到摔倒在地是两位有孕宫妃，成康帝面色霎时难看起来：“愣着干什，还不快请太医！”
“已经请，来人，快将淑妃与佳贵人扶至如烟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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