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好吃
。”
“可好吃…
也吃不下这多呀。”
这话说出去不到半刻，明檀就啪啪打脸
。
她可以，她十分可以！夫君烤
鸡也太好吃！！！
小口啃完
只鸡腿，又啃完只翅膀，她眼巴巴地望着剩下那只大胖腿。
“……”
想得可真周到。
“尝尝。”
不会儿，鸡烤好，江绪扯下只鸡腿递给她。
“等等。”
至火堆上烤。嗯……其实她很想说，包袱里头还有干粮，委实不必如此野外求生实景再现。
这鸡这样子烤，定然是不好吃，她远远观摩过府中大厨烤鸡，从腌制到所选柴火再到火候佐料，每步都十分精细。
这鸡眼见要烤很久，江绪又闷得很，明檀摸摸胳膊，主动找个话题：“夫君，今日遇上那家客栈，倒是让想起个话本。”
“什话本？”
她将那个富家千金与穷书生私奔故事绘声绘色和江绪说遍，末还不忘发表番自个儿看法。
江绪看她眼，扯下递给她。
她虔诚接过，不动声色咽着口水，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疑问：“夫君为何能烤得这好吃，从前在府中看大厨烤鸡，步骤很是复杂，但味道好像也没有太大差别。”
“因为是你夫君烤。”
……？
说完这话，江绪忽地抬眼，望向破庙外头。他边就着明檀用过素帕擦擦手，边说声：“你惹麻烦来。”
明檀拿出竹筒，倒些水净手，又拿出块干净帕子，隔着帕子小心翼翼握住鸡腿。
平心而论，这烤鸡卖相还算不错，她咬小口，没敢多尝就咽下去，违心地吹捧道：“味道真好，夫君手艺也太棒。”
江绪抬眼瞥她：“鸡腿和翅膀都留给你，慢慢吃。”
……？
明檀哽：“不，不用，夫君也吃。”
江绪直看着烤鸡，声音不高不低：“话本确有些问题，但你为何觉得，富家千金被掳之后，不能再谈婚论嫁？”
“名节有损，自然不可能再谈婚论嫁。女子若真被山匪掳去，即便是救回来，也多是抹脖子事，最好也不过铰头发去做姑子，那书生哪还会娶她。”
“这并非是富家千金之错。”
“诚然非她之错，可这世道于女子苛刻，名节重于性命，也就只有话本里头敢胡乱编排。”她托腮，又无聊假设，“若是那富家千金，夫君是那穷书生，夫君当如何？被山匪掳去，夫君会去救吗？救之后还愿意娶吗？”
“自然会救。”江绪将烤鸡翻个面，沉吟片刻，又不咸不淡道，“不过本王无需去寻官府，便能让匪窝尸横遍野，血流成河。你既在乎名节，除本王，不会有第二个活着人知晓此事，如此，谈婚论嫁也无人置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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