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说,他从前也送过块,难怪今日见到你那块玉石颇觉眼熟。不过也不知道哥哥在想什,这黑乎乎,竟拿给做首饰,谁家姑娘会用什黑乎乎玉石做首饰,哥哥他也太不懂姑娘……”
说着说着,明檀忽地顿。
江绪也静静望着她。
等等,她想起来,几年前,她似乎真收到过这块黑乎乎玉石,且当下觉得新鲜,还真用这黑乎乎玉石做过首饰,做正是江绪暗袋里那种长条状小玉牌,挂在腰间禁步上头,聊做点缀。
那禁步,应是三年前从寒烟寺踏青回府后嫌晦气,与其余衣裳首饰道全都锁进箱笼,再没拿出来用过。
这块玄色玉石与今早在江绪衣裳暗袋中见到那块质地极为相似,只不过形状不同,这块呈椭圆状,更近鹅卵石模样。
“哥哥,这是何物?”她将其放在阳光下照照,并不透光。
明珩解释:“噢,这是西域那边个叫‘乌恒’小国独产种玉石,名为‘乌恒玉’,通体呈玄黑之色,质地极为坚硬,乌恒虽产此玉,但产量极少,偶然得这块,见玄色玉石难得,想着你做首饰许是能用得上,便放在里头。”
明檀闻言,然点头。
明珩想起什,又道:“不过这玉,从前也着人给你捎过块,你不记得?”
许是明檀理论知识到位,又许是青和悟性好,两人这瞎折腾着,竟也没出什岔子。
没会儿,云旖过来。
云旖是正儿八经津云卫,杀人都和切白菜似,骑马自然不在话下。明檀很有自知之明地腾出师父之职,让云旖好生教教青和。
见青和对骑马是真感兴趣,明檀还偷偷与江绪说声,将这匹马留下,送给她。
用过午膳,再是不舍,他们行也得继续上路,好在明珩还有年便要回京述职,话别也不至于太过伤感。
说到寒烟寺,明檀不免
明檀:“……?”
有吗?明檀疑惑瞬,又很快释然。
她宝石簪钗数不胜数,当初福叔借错金阁名头给她送极品东珠头面,她也只打开看回,都还没有戴过。
哥哥既这般说,那许是有吧,这样来,今早见到夫君那块玉石觉得颇为眼熟,也能解释得通。
明檀没多想,上车后还将这块乌恒玉拿出来在江绪眼前晃荡,边打量边絮叨道:“夫君,这块玉石和你那块好像是个东西,叫什‘乌恒玉’?
临走前,明珩又送盒东西给明檀:“这些是近半年哥哥给你搜罗小玩意,原本打算下月捎回上京,既然来,便道带上,路上也解解闷。”
“多谢哥哥。”
明檀弯唇,接过锦盒,打开看眼。
里头有精巧复杂鲁班锁,玉质九连环,彩绘磨喝乐,还有闪闪夺目宝石簪钗,都是京中很难见到新鲜式样。
看完正要合上,明檀又忽然瞥见角落抹极易忽略玄色。她好奇,伸手拨拨,将埋在角落里头那块玄色玉石拿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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