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珩揉着脑袋,有些无奈:“是有些醉,回屋便睡。”
舒二点头,叹口气:“也是,论酒量,还是不敌启之啊。”
明檀闻言,悄咪咪松口气。
江绪自顾自用着
他暗袋里头通常会放些银两银票,信号烟弹,还有印鉴。
“G,夫君,这是什?”明檀忽然摸出块长条状玄色小玉牌,好奇打量。
这东西顶端穿孔,原本似是挂在什东西上头,通体呈玄黑之色,摸着似玉非玉。上头还有明显钝器磨损痕迹,明檀瞧着,莫名有些眼熟,可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。
江绪稍顿:“你不认识?”
明檀摇头:“不认识,但有些眼熟。”
忽然,身后长臂将她捞入怀中,粗粝指腹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着。
她忙将其拍开,回身恼道:“昨夜你!明知是在哥哥府中,你太坏!”
“本王醉。”他声音低而餍足。
醉,平日怎不见他醉?且云旖明明说过,主上千杯不醉!明檀羞恼,拿他没法子,往他身上锤两拳,可力道也是轻飘飘。
江绪拢住她小拳头,哑声安抚道:“无事,舒景然与你哥哥也都醉。”
道:“启之哥哥――”
谁想话音未落,便是疾风骤雨以摧折之势袭来,明檀有些承不住,惊呼出声,还求饶似声接声地喊着“启之哥哥”,越喊越是破碎。
她身体战栗颤抖,有时在云端,有时在水底,小脸汗泪交织,青丝满泄,有些还落在脸颊上,与他墨发纠缠。
……
夜贪欢,次日醒来,明檀头疼得紧,脑子突突,因着醉酒,也不大记得自己昨夜做什,又发生什。
“此物,救过本王命。”他从明檀手中接过,摩挲会儿,又将其放入暗袋之中。
救过命?明檀想再仔细问问,可明珩忽至屋外敲门,来唤他们道用早膳。
听到明珩声音,明檀脑中那根忽上忽下弦倏然绷直,她忙支应声,举起小铜镜瞧瞧。
很好,发髻妆容都很妥当,她整理下衣襟,拉着江绪道出门。
早膳摆在花厅,用膳时,明檀旁敲侧击问道:“听夫君说,哥哥与舒二公子昨夜都醉?你们休息得可好?”
“真?”明檀狐疑。
江绪“嗯”声。
明檀将信将疑,但还是稍稍心安些。
在床上温存会儿,两人起床更衣。见江绪又要穿身黑,明檀按住,给他挑身松青便服,还颇为贤惠地件件帮他往身上穿。
穿好后,她又拿起江绪换下黑色锦衣,想将暗袋里东西拿出来。
只不过见到还躺在身侧江绪与乱作团散发着暧昧气息锦衾,方才还混沌片脑中又零星冒出些羞人画面。
启之哥哥?
她昨夜喊启之哥哥?
想到这,明檀脸红红,忙捂脸往里侧翻,身子蜷成小虾米。
她可太不知羞,为何会这样喊?这可是在哥哥府中,也不知昨夜有没有被人听到,真真是喝酒误事,喝酒误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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