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动来动去,江绪也无法安睡,他忽地捞过她身子,拢在怀里,带着困意低哑问道:“怎
明檀惯会得寸进尺,得逞后,又让江绪抱她坐上他疾风劲马,美名其曰两人共乘骑,可以手把手教,江绪也依。
江绪是想手把手教,可明檀并不是真想手把手学,赖上骑后,她便舒适地靠在他怀里,好奇问:“夫君是不是可以骑很快?最快能有多快?”
“若不换马,至多四百里。”
“这快!那夫君得空闲,能不能带阿檀也去外头骑骑马?阿檀还从未体验过坐在马背上纵马飞驰感觉呢。”明檀仰头,略有些崇拜地看着他。
江绪“嗯”声,沉吟道:“过段时日吧,本王过两日要去灵州,待从灵州回来便带你去。”
许是因这份好奇,她总会不自觉地多留意他些,这份留意,日渐累积,也积升起别样情愫。
知慕少艾年纪,她对江启之有过极短暂怀春心思,那心思怦然又苦涩。
苦涩于她知晓,他是有大抱负,终有日也能实现抱负男子,情爱之于他,无关紧要,更不值提。
而她注定要入深宫,成为帝王女人,纵与之面面而立,也不会有更多交集。
能聊以慰藉便是,她总想着,他那样惊才艳绝男子,虽不属于她,也不会属于任何女子。
是心有所感般,极轻地叹声:“少年夫妻情分,最为难得。”
“是啊,皇后娘娘与皇上也是少年夫妻,自是旁人不能比。”昨日因香囊得皇上青眼,被临时接至永春园小才人在后头逢迎道。
皇后淡笑声,未有言语。
倒是淑妃弯起唇角,望着马场上不让与撒娇二人,忽而打趣道:“咱们不如猜猜,大杀四方定北王殿下……到底受不受得住这美人娇?”
“猜定是受不住,俗话不都说,最难消受美人恩嘛!”位妃嫔嗔笑。
“灵州?”明檀知道灵州极为繁华,但也离京甚远,比青州还要远上大半路程,“夫君这次要去很久?”
“少则月余,多则三月。”
“这久……”
与江绪成婚以来,江绪虽时有外出办差,但从未去过两三月。倏然听到要离开这久,明檀心里竟有些莫名失落-
晚上安置时,明檀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只不过而今发现,她许是错。
“果然猜中!”
宫妃们娇笑。
不远处,明檀趴在马背上,死活没法儿坐直,不时便磨着站在身侧江绪。
江绪起先不为所动,可被磨会儿,还是让步牵绳,拉着她走小段距离。
“正是,王爷待王妃,瞧着与自幼道长大献郡王与郡王妃相比,也不遑多让呢。”
“兰妃妹妹,你觉得呢?”淑妃又问。
兰妃未答,只轻轻摇头。
其实她解江启之,并不是个会妥协迁就人。
幼时她是公主伴读,与皇子公主、宗室贵戚道在宫中念书,江启之也在。那时,她对这位差点与自己指腹为婚前皇太孙极为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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