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笑道:“今日江阳侯也来,不知是否是想见见他未过门夫人呢。”
白敏敏:“江阳侯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白敏敏摇头,看眼明檀。明檀倒记得前些时日浴佛斋会上听谁提过嘴,不过当时她记挂着周静婉,也没多加留心。
先前那人又道:“江阳侯直居于蜀中,这回是入京述职,没听过也正常,说起这江阳侯府来历,你们可能就有印象。”
周静婉这两日身体不适,可明檀成王妃,不好再如从前随便登门,只能遣人去周府送些东西。虽遣去下人也尽是回禀些好话,到底不如白敏敏说来安心。
白敏敏想起什:“对,那陆殿帅听说静婉病,也往周府送不少东西,他还给静婉写封信。”
明檀好奇:“什信?”
白敏敏皱眉回想着:“具体如何写也记不清,那手字写得委实难看,大意是,那日放生池边不过误会场,他并无以聘礼轻贱静婉意思,还让静婉好好休养身子。”
“那静婉怎说?”
云旖回话时,翟念慈正饮尽杯中物。明檀眼睁睁看着,时竟不知该说些什。
以至于宴饮席间,她时不时就要往翟念慈那儿瞧上眼。可瞧许久,翟念慈都无甚异样。
许是她多心,明檀心想。
这场宴饮没再生出什别事端,曲水宴毕,章含妙又盈着张笑脸,招呼众人去马球场看热闹。
不爱这热闹也无妨,东边园子里头好景好茶应俱全,无论是写诗作画,还是弹琴赏景,都可随心。
白敏敏:“什来历?”
“这江阳侯府起势于先帝乳母,因有护驾之功,先帝直对她家颇为照顾,还给乳兄封个侯爵,也就是老江阳侯。
“老江阳侯颇有才干,对先帝又十分忠心,先帝驾崩消息传至蜀中,他便上书辞官,自请为先帝守陵,可因悲痛难当,旧疾复发,在前往皇陵途中,便随先帝起去。
“圣上感念
“静婉嘴上说着私下传信不知礼数,但瞧她也没之前那般生气,还有心思看人都送些什礼,而且听静婉婢女说嘴,择婿事,周大人似乎颇为属意陆殿帅。”
及至园中,明檀还欲问细致些,忽而有几位贵女娉袅上前,屈身福礼道:“给王妃请安。”
原是园中已有人赏景。
这几位贵女,明檀未出阁前也是打过交道,此刻遇着,也只得暂时放下话头,若无其事般与她们道赏景说笑。
她们聊着,不知是谁将话引至男客身上。
明檀不胜酒力,喝两杯梨酒,便觉着有些脸热,马球场上热火朝天,她在场边坐会儿,脑子更是晕乎,只好起身,与白敏敏道,往东边园子取静。
“你昨儿去看静婉,她可还好?”
路上,明檀问。
白敏敏点头:“瞧着精神还不错,大夫说再喝两副药差不多就好,这四月里头忽冷忽热,最是容易风寒,她还嘱咐,要俩都多喝些姜汤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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