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哪不对。
明檀时没想明白,下意识问道:“你是,云姨娘?”
“是。”
那另位便是方姨娘。
明檀目光刚移过去,方姨娘便盈盈福身,娇媚道:“奴家方氏若眉,见过王妃。”
小丫头小心翼翼答道:“云姨娘与方姨娘。王妃入府诸事繁琐,所以二位姨娘今日才来给王妃请安。”
绿萼:“为何之前从未听过府中还有姨娘?”
小丫头摇头,支支吾吾道:“奴婢不知。”
素心稍微能端得住些,挥退小丫头,忙安抚道:“想来是殿下从前在府中惯用通房,迎正室,抬通房,这在寻常人家也是常有,小姐不必太过挂心。殿下从前未提,大约就是没将她们放在心上意思。”
“对,对。”见明檀脸失魂落魄,绿萼反应过来也忙附和,“若是什正经角色,殿下不提,福叔总是要提,府中其他下人也是要议论。
王妃缠着他问东问西,精神头十足,回府路,却是半声不吭心不在焉,也不知是不是在想她好友所说话本“要水”事。
江绪本是想当夜便向她验证番,要七回水是什感受,怎奈宫中有事,宫门下钥还召他入宫。
新婚四日,忽而独守空房,明檀竟有些不习惯。
半夜急雨,电闪雷鸣,她裹着锦被翻来覆去,想到往后府中要进新人,都是花般鲜妍颜色,她夫君要雨露均沾,夜里要同她们翻云覆雨,更是莫名地悲从中来。
次日早,雨收云霁,窗推开,便有沾着花草木香清新之气扑面而来。
比起云姨娘行礼都行得奇奇怪怪,这位倒是极有姨娘意思。只不过自称“奴家”,这满京城哪家妾室是自称“奴家”?明檀听着别扭,竟
“既然这些日子都无人提及,那必然无足轻重。这会儿寻来请安,许是要给小姐敬杯妾室茶,可殿下没回,这茶小姐不爱喝,寻个理由不喝就是。”
明檀言不发,也不知在想什,静好半晌,才让绿萼继续给她梳妆。
过大半个时辰,明檀收拾停当,款款出现在启安堂花厅。她落座上首,眉眼微抬,缓慢地打量着这两位如晴天霹雳般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新姨娘。
这两位姨娘,相貌虽不及她,但也不差。位清丽,位娇艳,看起来年纪都比她要大上个两三岁,很是有些美人风韵。
没等她消化完内心五味杂陈情绪,那位模样清丽姨娘便利落拱手,单膝跪地:“奴婢云旖,参见王妃。”?
明檀顶着发青眼圈坐在妆奁前,没什精神。
正当她自宽慰番以后事情以后再说,倒也不必如此杞人忧天之时,外头忽然进来个小丫头,脑袋埋得低低,颇有几分难以启齿地传话道:“王妃,云姨娘和方姨娘来给您请安。”
明檀怔,脑袋似是轰开般,惊得她半晌没能回神。
绿萼也是懵,玉梳停在明檀发间,都忘要往下梳。
“你…你说什?什姨娘?”绿萼不可置信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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