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亭远闻言,都有些不敢再对上明
那时明檀因着突被赐婚,难以接受,都没工夫拿这事儿去找裴氏与明亭远说理,裴氏与明亭远自不知晓。此刻知晓,两人俱是震惊:“还有过这种事?”
明檀点点头:“当时幸好有表姐帮着阿檀,没让三姐姐把话说完。”
沈画也心有余悸:“那会儿三妹妹之言着实惊人,落水之事都不知三妹妹是从何听说。”
从何听说,那还用想,必然是柳姨娘。明亭远第时间凌厉望向柳姨娘!
他直视柳氏为贴心人,在她处歇息时也不设防。明檀落水事,他确实和柳氏说过,令国公府行径太过下作,他气不过,那日白天没骂够,夜里又在柳氏处畅快骂通。
裴氏这边正和明亭远说着,仅是去庵堂思过怕有不妥。明檀和沈画又恰好赶着时辰,道进屋。
两人先是不约而同地望向跪着柳姨娘还有红眼眶明楚,眼中满是疑惑,随即又暂且压住疑惑,周全见礼。
明檀:“给父亲、母亲请安。”
沈画:“给侯爷、夫人请安。”
待见完礼,明檀又忍不住问:“三姐姐和姨娘这是……”
当时柳氏脸担忧地让他别气坏身子,还给他出谋划策,说此事有损明檀名节,万不可外传。
结果她所谓不可外传,就是回过头便说与明楚!明楚是她女儿,什性子她最清楚。说也罢,竟还不加约束,任由明楚在大庭广众之下毁明檀名节!
他虽不是内宅妇人,但也极为清楚名节于女子如何重要。若说今日之事本意是在沈画不在明檀,那当众想揭落水事又怎说?这显然不是时想差,而是晓得有多厉害,才几次三番地拿名节作筏子!
明檀眼泪滴落鼻尖,停留半瞬又吧嗒吧嗒往下掉:“其实爹爹去阳西路这五年,阿檀时常想,若是能像三姐姐那样,时刻陪伴在爹爹身边,该有多好。
“爹爹不在京城,大哥也去庞山上任,京中只留母亲与阿檀二人,阿檀努力学规矩,不敢言行有失,不敢行将踏错半步,就是怕给爹爹抹黑,给靖安侯府抹黑……”
花厅内静瞬,裴氏轻咳声,将事情原委细细分说番。
听完,沈画以帕掩唇,惊惧不已,明檀面上也满是不可置信。两人不停追问着事由细节,越听就越是摇摇欲坠。
过半晌,明檀似是消化这事实,眼中忽有泪珠直直滚落下来,声音也不由自主发着颤:“三姐姐,姨娘,是有哪点对不住你们,你们竟要这般害!”
沈画亦是边落泪,边轻声接道:“阿画自知与侯府只是远亲,三妹妹说得没错,寄人篱下,本该老实安分些。可三妹妹对不满,合该直言才是,为何想要毁阿画清白?”
明檀:“当日在平国公府,三姐姐便想当众道出上元夜被设计落水事,三姐姐不喜欢便罢,几次三番于名节道动手,看三姐姐不止是想毁与表姐清白,这是想要并毁靖安侯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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