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明檀这般抵触,白敏敏忽然提议道:“不然这样,咱们找个机会,先去偷偷瞧他眼,怎样?”
闻言,明檀手中剪子忽地顿。
白敏敏疑惑道:“你这口个莽夫,你见过他?”
“怎没见过,上元宫宴不是见。”
“……?”
“坐得可比你靠前不少,都没瞧清,你瞧清?”
明檀又是利落剪:“这还需要瞧清?你不记得他对顾九柔说什!”
老奴已经吩咐下去,要以错金阁名义给王妃送套头面,就用咱们王府库房那匣子极品东珠!那匣子东珠莹润生辉,品相可是万里无!皇后娘娘那儿估摸着都没有,王爷您觉得怎样?”
“……”
不是都已经吩咐下去。
他揉揉眉骨,淡声道:“你决定便好。”-
福叔是心要给自家王妃撑脸,可事实上,不管有没有那副东珠头面,明檀这准定北王妃,如今在京里已是极有排面。
“婉婉上次不都说,那是陛下有意要收拾承恩侯府,定北王殿下想来也就是顺势而为而已。且那回宫宴坐得还算靠前,趁人不注意偷觑眼,虽然没看清,但远远瞧着定北王殿下也是极有威势呢。”
明檀:“爹你是不是也觉着极有威势?五大三粗可不得有威势,野豕你也觉着有威势!”
周静婉掩唇轻咳:“阿檀,既未谋面,你这可是对未来夫婿有偏见。”
她能不有偏见?
出言嚣张狂悖,杀人毫不眨眼,信重下属也是沈玉那般愣头青,这夫婿能好到哪儿去。
准定北王妃这身份,确实也极大程度满足明檀虚荣心。可每每思及嫁进王府之后无穷后患,以及她尤为在意品貌,她又难展笑颜。
这日周静婉与白敏敏过府陪她弄花,她举着把剪子,心不在焉地修着花枝。
与此同时,她嘴上还不停说着这桩婚事到底有多不得宜。
她这般心意难平,瓷瓶里花枝零散,自然也修剪得毫无清疏远淡之花意。
其实明檀更为中意舒二公子这事儿,白敏敏理解。但她不大理解,定北王殿下哪就如她所言那般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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