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那是个妖精!那个黑猫!成精!”梁建新边疯狂挠背,边恨恨骂:“应该杀它!刀杀它!”
他老婆在旁哭着骂:“你早干什去!是不是你抓人家孩子,它妈找来?你这是惹着脏东西!”
两口子都认定惹到妖精,毕竟黑猫听起来就邪性,于是决定找个先生给看看。找人打听下,这附近有没有会看先生,这打听,朋友都笑,“老梁上班那个学校不就有个会算吗?就那个小状元,顾德诚儿子。”
梁建新老婆当天就找到学校,打听就知道,顾叶是跑校,每天晚上下课就回家,于是她就在校门口等,等到晚上9:00多顾叶出来,她激动跑过去,不等说明来意,顾叶就句话:“罪有应得,不救。”
“先生别走!”梁建新老婆着急拉住顾叶,“你就去看他眼,他是被妖精害!男人可老实,没害过人!”
是好事,以后就靠你保护。”顾叶捏着大黑耳朵,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,柔声跟它说会儿话,这才离开。
等到夜深人静,大黑听到窗外有动静,警惕看眼,个黑乎乎大毛团子在窗外挥挥爪子,大黑发现医生和护士都昏昏欲睡,没人关注它,两腿蹬,直接挺尸。
灵魂体从桌子上直接跳到两米外窗台上,大黑摇摇尾巴走,那跳跃姿势,不愧是华夏土著猫。
当晚,梁建新又做梦,这次不仅有那只不知道物种毛团子,又加只大黑猫!就跟在地下室自己消失那只模样,只不过大好几倍。两只起对他围追堵截,整整折磨他宿。
梁建新醒之后,害怕浑身发抖,感觉背上皮绷得紧紧,立马有不好预感。他从床上爬起来,照照镜子,果然!背上又有毛!还长满背!
顾叶冷笑声,淡漠推开对方手,“救他可以,百八十万,给吗?”
“百八十万?你怎不去抢?”女人当即就急眼,“家砸锅卖铁都没这多钱!”
顾叶眯眯眼睛,“有啊,把你家
梁建新绝望跪在地上,双手狠狠抓着自己头发,眼眶通红,他觉得自己要疯掉!这要怎活下去?生不如死啊!
昨天他就做割皮手术,据医生说,那毛长在肉里,为能完全割掉,在他背上挖掉很深块皮,现在他突然感觉没皮那个位置也不舒服。梁建新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挑开纱布,就见血淋淋伤口上,也长出毛!
而且,又开始痒!
梁建新痛苦在地上打滚,怎抓都不管用,不小心抓伤口把,顿时疼“嗷”嗓子。伤口剧痛,背上巨痒,梁建新被折磨有个冲动,直接头撞死,也能痛快些。
这时候,睡在病床边老婆被吵醒,看他这副难受样子,也哭起来,绝望道:“你得什病不好?偏偏得这种怪病!这要花多少钱啊!你被人诅咒吧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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