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这个,刘管亭脸上笑容就淡去,掏出支烟,点着后狠狠吸口,久久才说出句:“惨啊!”直到把这支烟吸完,刘管亭平静下心情,这才开始说:“现在是雨季,雨水大,水流急,河水就把镇上那座桥冲坏。咱们村不少人都在外面工地上打工,答应人家工程,不能不去干啊,村里就有会划船人把家里旧船拉出来,用船载人过河。起初几天也没事,没想到前天,船翻。”管亭叔叹口气,“十几口子都被扣在船底下,会游泳都没招啊,最后就活着回来俩。”
里面还有几个是跟他起长大哥们儿,越说越难受,刘管亭抹把眼泪,拎起除草大铲子,“叔要去帮忙挖墓坑,你有事去家里找你婶儿。”
顾叶送对方出门,听着满村哭声,长长叹口气,感叹句世事无常。
顾叶检查下电路,都没问题,家里锅碗瓢盆都有,洗洗就能用。天黑时候,顾叶把路上买吃从背包掏出来,热热,正吃着,就听外
续往里走,快到大刘村村口时候,就发现村口盖个很大棚子,棚子底下放着几口大棺材,旁边纸马纸牛,扎好几排。顾叶歪着头细细打量下,脸色凝重起来,这到底是下子死多少人,竟然办集体葬礼?
这种小村子,家家户户都有点关系,七大姑八大姨三婶六大爷,农村有点儿事,大家子都参与。般家死人,跟这家有关有血缘关系家门口都摆串纸钱。顾叶进村就发现几乎家家户户都摆串冥纸,全村办丧礼,还真少见。
越走也感觉不安,直到来到他之前住地方,顾叶心情复杂推开没上锁大门,发现院子里已经长满杂草。顾叶顿时就后悔,不应该自己回来,应该带着园艺师起回来,给这些绿草换个发型。
这时,门口有人问:“你谁啊?哪来?”
顾叶回头,看到个个子不高,皮肤黝黑,有些瘦中年人,高兴喊:“管亭叔?”
“你是?”对方被他叫懵,时间不知道顾叶是谁。
顾叶反应过来,他现在换个身子,这村里人已经不认识他,他笑道:“师兄顾叶有事,让回来给师父扫墓。师兄跟提起过你,管亭叔,修房子特好邻居叔叔。”
“哦!顾叶那小子师弟啊,”刘管亭听顾叶夸他,憨实笑笑,对顾叶也没排外意思,“他竟然让你自己个人回来,这人生地不熟,”刘管亭瞅院子眼,嫌弃道:“这都没法下脚,你等着,会儿叔把院子给你弄利落。”
不会儿功夫,大叔就拿着个大铲子回来,手脚麻利把院子里草铲平。顾叶实在觉得不好意思,把路上买麻油鸡给对方塞只,借口说是师兄让带,死活要送。
管亭叔不好意思收下,还热情叫顾叶去他们家吃饭,顾叶婉拒,顺便打听下:“叔,咱们村里是出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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