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尤迟疑着,点点头。
好像只有差点失去,才能明白切无恙是多美好事情。
她不敢想象,要是贺启鸣或者郑柯真对她做什,她和江彻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。
不说江彻介不介意,她自己恐怕都会留下辈子阴影,还有江彻家人……
想到这些,晚上睡在床上,她就不自觉地想要抱住江彻。
倒是江彻见她这几天患得患失,反过来抱住她,难得正经地保证道:“不要多想,没有发生什,即便是发生什,也不会介意,这不是你错。”
。
郑柯看准无人知晓车内具体情况,还企图狡辩,要找律师辩护,甚至还想反告江彻故意伤人。
江彻这两天在医院专心陪周尤,理都没理。
对付这种人,他根本不用讲规矩,让他牢底坐穿又怎样?
陆家和江家开口,星城、帝都,哪个律师敢给他做辩护。
“不,是错。”周尤闷在他怀里,轻声说,“是不够警惕,如果听你,不去参加,就不会发生这多事。”
江彻声音却忽然冷淡下来,“周尤,这样话,不想再听到第二次。”
“聚会是件很正常事,你难道因为发生过次意外,连工作都不想做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最后次,不是你错。”
痴人说梦。
周尤沉浸在郑柯也参与此事震惊之中,久久未能回神。
江彻则继续喂粥,没打算和周尤多说,对她而言,每次复述都是种伤害-
周尤在医院养三天,刚好养完个清明假期,出院时她浑身都没什劲儿,还是江彻抱她离开。
这几天周尤都很依赖江彻,每天晚上都要和他起挤在小床上才能睡着,如果是平时,她定会让江彻回家休息,也不要耽误工作,可这几天,她自私地默许江彻住在医院,洗漱都是助理送东西过来,公事也在医院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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