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彻抬眼看她,没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傻,都放天!”周尤起身,又给他倒杯水,“空腹不能吃药,你想吃什,给你点。”
江彻直直看着她,“想吃虾仁蛋羹和粥,你做。”
周尤深吸口气,想想,准备起身。
江彻拉住她。
消炎和感冒胶囊她拿几粒,又倒好杯温水,坐回床边,不停摇着江彻,“你快醒醒,感冒,快吃药!”
江彻头疼欲裂。
睁眼便见周尤坐在床边,小手在他脸上拍着,他把握住,皱眉问:“干什。”
“感冒,你快点坐起来,先吃药。”
江彻摸摸自己额头,还算顺从,半坐起来,接药咽下,又喝两口水。
周尤整个人都挂在江彻身上,泪水和汗水早就交融在起,分不清楚,此刻喘着,眼里水雾迷蒙着,江彻爱怜地拂开她脸上粘连发丝,又咬咬她唇。
她不停点头,“爱!爱你……唔!”
这天晚上发生切都太过突然。
躺在江彻怀里意识模糊时候,周尤才感觉到这两天第次全身心地放松,往里钻钻,很快便沉沉入睡-
觉睡到日上三竿,雨后阳光都显得分外清澈,屋外有停落在护窗上小鸟,叽叽喳喳。
唇轮廓温柔舔舐,又攻城略地往里进军。
直到吻得周尤气喘吁吁,再说不出话,江彻才厮磨着她耳廓,在她耳边说:“感冒也要传染给你!”
这段时间两人都很忙,回家也就是只是相拥而眠。积攒欲望在这个雨夜喷薄而发,颇有些至死方休意味。
周尤都来不及拒绝,就很没出息地跟着江彻起沉沦,被他引导着起起伏伏,忍不住哭喊。
“你是不是想和分手?”
“发热不要吃
他刚想开口说话,忽然胃里阵排山倒海,他下床,鞋都没穿,就直奔洗手间,将水打开,大吐特吐。
周尤被挡在洗手间外,哗哗水声也掩盖不住呕吐声音。
她昨夜迷糊间还想着,等白天要和江彻继续冷战,可这会儿冷战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,她不停拍着门,在门外喊江彻名字。
过很久江彻才从洗手间出来,他洗把脸,水珠沿着下颌往脖颈滑落,他摇摇头,说声没事,可脸色泛着不正常潮红,嘴唇发白。
周尤扶着他回床休息,问:“你昨天回去,是不是吃虾仁蛋羹和粥?”
醒来时,周尤第感觉就是,好烫。
倒不是她身体烫,而是江彻浑身都在发烫,她本来还没怎睡醒,眼睛都睁不开,后知后觉发现江彻体温异常,忽地从床上坐起。
“江彻,江彻!”
她摇两下,江彻连眉头都没皱。
江彻额头温度很高,周尤想到昨夜那场雨,还有他来这里时没换衣服,匆匆下床,去翻找药箱。
“没,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喜不喜欢?”
“喜…欢……”
“爱吗?”
周尤没有说话,江彻便在她得到满足时忽地退出,再次逼问,“你爱不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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