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尤忍不
他往前搂住周尤,吻吻她蝴蝶骨。
周尤也已经醒,忍不住颤颤。
“醒?”
周尤没吭声。
江彻手忽然开始不安分。
周尤太害羞,堵着耳朵不想听,江彻还掰开她手,非要在她耳边说给她听。
时间,周尤面红耳赤,想说些什,出口却说不出完整话,她唯能做,就是摸索到床头开关,关掉房间里灯光。
久违旖旎持续到三更半夜,睡着之前,周尤迷迷糊糊听到江彻在耳边说:“生日快乐,尤尤。”
周尤顿,有些清醒。
应该已经过十二点。
她安心回到屋子,打水,帮江彻脱衣服,擦身体。
江彻很乖,周尤擦身体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。
可她准备起身,再拧次毛巾时候,江彻忽然睁开眼,拉住周尤手,将她大力带上床,又压在身下,本正经道:“尤尤,你要履行承诺偿还。”
……?
“等等!江彻等等!唔……”
周尤上前扶他,将他扶到床边坐下。
江彻眼皮子耷拉着,闭着眼说句,“脚疼。”
他只说两个字,听起来却有点莫名委屈,眼睛闭着,嘴唇绷成条直线。
周尤蹲下看看。
还好,没有流血,就是有点红,可能是蹦肿。
周尤吓跳,转过身按住他手,轻声骂道:“你想干什?”
江彻副懒懒散散样子,很轻易就挣脱她束缚,又将人揽进怀里,“醒还装睡,你想干什?”
周尤不想跟他讲话。
江彻安静片刻,又说:“在家里给你准备生日蛋糕和红酒,本来准备年会结束就带你回家,不小心喝多。”
“对,你这次生日……就二十二,对吧,那到法定结婚年龄。”
对,今天是她生日,最近忙得天昏地暗,她连自己生日都忘得干二净-
两人睡到日上三竿。
屋子小就是这点不好,不通风,醒来,鼻尖还充斥着难以言喻味道。
江彻脑袋有点痛,但没断片,昨晚还记忆犹新。
周尤晚上背对他睡着。
喝醉酒江彻力气也还很大,而且相当固执,根本不理周尤,直接就吻上去。
那吻从唇直延伸往下,还路如燎原星火,将周尤点燃起来。
江彻脑子里可能就只剩下周尤时情急许下承诺,欲望苏醒,来得猛烈。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江彻本来就不怂,但平日里有些想要尝试却顾忌周尤感受不敢尝试,这会儿全都没顾忌。
说话也比往常大胆很多。
江彻醉成这种半醒不醒鬼样子,她也没办法把人弄进浴室洗澡,万滑倒摔跤半身不遂,她罪过可就大。
周尤想想,温柔哄道:“江彻,打水给你擦身体好不好?”
江彻安静片刻,从鼻子里发出声很敷衍“嗯”。
周尤将蹦床“尸体”收拾下,暂时放到屋外,还特别心虚地左顾右盼番。
楼下人可能是不在家,没有要上来找麻烦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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